了。”
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被失而复得冲昏了头脑,不想听她谈论与别人的罗曼史,又因为害怕听到她说“你知道我每次装高潮有多累嘛”的抱怨,完全忽视白玉被碰触而颤抖的异常,他逃避现实,不去过问错失白玉的两年里她经历了什么。
妈妈生病住院,弟弟还在读书,那些债务该由谁来承担,又该如何偿还?她自己也还是个刚成年的孩子,她该有多无助多绝望……
而他,而他在做什么,无病呻吟地怨恨她不来见自己。他有什么资格去恨她,是他离开了白玉啊!
他好恨,恨自己一无所知,恨自己没有早点回来……
“对不起,我来得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