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无休地燃烧,灼得厉害,身心说不出的满足,情绪自然流露,“哥,我爱你,好爱你呀……”
男人低笑了一声,显然没当真。楚单不满地噘了下嘴,仰起脸讨吻。严斯行揽住他的脑勺凶狠吻住,重重吞噬他的舌头。舌头不再是自己的,仿佛连脑髓都被对方滚烫侵占,搅成一滩稠浆。
楚单不熟练地吞咽喉咙吃掉过剩的口水,眼眶盈满泪意,眼尾的红痣也染上水汽,像易碎的琉璃,惹人怜惜。
严斯行抓紧他的发丝,猛肏了百十下,楚单喘不过气,在强烈的窒息中感受到一股灼热冲进体内,他止不住战栗起来,试图挣脱束缚,但男人仅一臂便将他按回怀中,抱着他转换了姿势,大马金刀地坐在漆黑真皮上。他被牢牢钉死在鸡巴上,任由对方在自己穴内深处打入满满的种。
小穴被肏得无法合拢徐徐淌出打成泡的奶白精水,楚单虚软瘫痪后座,目光涣散地看着男人拿起袋子,换上干净的衣裳,只是……
射了,但没完全软掉。
“哥,我帮你口出来?”楚单张开嘴,伸出湿艳的舌头。
严斯行扣好皮带,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先回家。”
楚单“嘁”了一声。
虽然最后他们也没有回家,而是就近找了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