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能逃过他的笑。严斯屿自信且笃定,却见楚单不知何时蹲在地上和严仰玩起石头剪刀布,而且进行到最关键的第三局。输的人买单。严斯屿无语,“我来吧。”
“不行,我们要严格遵守承诺!”严仰声音奶奶的,学起大人说话有模有样,特别可爱。楚单捏了捏他的团子脸蛋,“牛牛,你有钱吗?”
“有的。”严仰亮出左手戴着的卡通手表,“爸爸每个月都有给我打零花钱。”
个十百千……七位数。
楚单立即抱住小富豪大腿,“牛牛,你的手表可以加微信吗?”
微信加了,烟火看了,严仰小朋友头一沾车座就睡着了。楚单莞尔,把小卷毛揽到腿上,做坏地编起麻花辫。一条小辫子、两条小辫子……
“醒醒,到了。”
楚单感觉耳边萦绕着蚊虫的嗡嗡声,不耐烦地挥出巴掌,触到一片柔软,他睁开眼,看到严斯屿被冰冷月色烘托得近乎邪气的脸庞上,琥珀石般的眼珠中透出隐隐幽蓝的光。
“绮丽。”耳边自动响起受短视频荼毒的配音。
睡糊涂了吧,小叔子不可骑!楚单推开严斯屿,跌跌撞撞地下了车。
“楚单,”严斯屿开口,单臂倚着车门,长腿斜放,目光懒懒落下,“那么静候佳音。”
“淫、什么淫?”楚单脱口。
“明天有空吗?”严斯屿微笑,“带你参观一下我的工作室。”
噢噢,商量裸模的事啊。那么和谁商量呢?
当然是供他吃住、满足他所有淫欲的再生父亲——严爸爸!
*
书房的灯亮着,男人在办公,少见地佩戴上黑框眼镜,透过被屏幕蓝光折射的镜片那张俊脸显得更小了些。
一副很好欺负的无害模样。楚单轻声靠近,俯下身亲吻男人唇角。
“好玩吗?”严斯行贴着他的唇说。
楚单知道他指游乐园,好玩死了,但死鸭子嘴硬,“不好玩!”
严斯行唇线微扬,“那陪你玩点你喜欢的。”
“什么?”楚单瞬间来了兴致。
“先去洗澡。”
死洁癖!楚单嘴上虽然抱怨,行动丝毫没有缓慢,带着柠檬味的氤氲从身后环抱住男人,“哥,我香不香~”
见他不答话,楚单绕到跟前向他索吻。严斯行合上笔电收进抽屉,似乎嫌眼镜碍事,一把摘掉,大手罩住楚单脑勺探入舌头,翻弄绵软湿热的口腔。
楚单余光瞥到桌面凭空而出的一捧鲜花,颜色相近的深色玫瑰上沾着些微水珠,还未深看他就被男人骇浪汹涌的荷尔蒙席卷,氧气被强势掠夺,只能在间隙中小口呼吸。然而男人却连一丝缝隙都不肯给他留,指节用力,双唇紧贴,楚单不由呜咽了一声,旋即被托腰抱上书桌台面,双腿架在对方腰侧,愈加紧密无缝地接吻。欲望滚烫,他边吃着严斯行舌头边解开睡袍,睡裤悬挂脚踝还未落地就急不可耐地渴求。
“哥,快点……”
冷硬的花枝率先抵上小腹,楚单瑟缩了一下。他说的喜欢,该不会是肉丝普雷吧?
严斯行将花枝作笔,沿着楚单光滑的腹部往下勾勒,触到与皮肤几乎融合的淡粉色内裤,薄透的冰丝面料,底边镶了一层蕾丝,被探起脑袋的阴茎微微掀起,稀疏的毛发变得若隐若现。楚单胆怯似的扯了扯他衣摆,微微下垂的小狗眼含着盈盈水光。
“哥,我怕疼,你轻点。”
“忍着。”严斯行无情道。
楚单皮肤娇贵,只不过轻轻划了一道就留下浅红色的线条,让人不禁想将颜色加深。严斯行压下渐涨的情绪,从楚单胯骨处插入玫瑰。花枝被拔了刺,并不会扎伤皮肤,但楚单体质敏感又怕痒,像虫一般在桌上蠕动起来。
“别乱动。”男人掌心轻按他的小腹。
“痒……”楚单委屈地咬唇。
又一枝玫瑰插入,粗糙的枝头蹭过阴茎,楚单猛地一哆嗦,想到男人说别动他只好绷住身体压抑异样的燥热,但越是忍耐,那份瘙痒酥麻便无限放大,他攥紧出汗的手心,浑身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他感觉自己像在十字架上受刑。几把也更硬了。
“哥,我难受,你快拿出来。”楚单可怜哀求。
男人却不为所动,昏黄灯光下,他像一名园林师认真严谨地用玫瑰装饰他的下半身。
“嗯、嗯……”楚单不禁呻吟出声,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看向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半露不露的风骚胸膛,但目光最终还是落在那双瘦削的却充满力量的手,他轻而易举地折掉花枝,不假思索地插入仿佛本该就存在的位置。
深色玫瑰高低错落有致,长长的枝条像针管一般陷进白嫩丰腴的腿肉里,还别说,有点浪漫艺术细胞在里头的。
但花枝被折断,渗出的黏液令皮肤瘙痒难耐,楚单踩着严斯行大腿,足尖无意识蜷缩舒张。半软的性器不断充血,从铃口漏出透明液体,将内裤濡湿一片。那如月光般莹白的胴体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