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掌心罩住楚单胸膛,力度大到竟团出小小的乳包,两颗乳尖被揉得又肿又红,像熟透了的樱桃,轻轻一碰就会落地。楚单感受着胸前传来的微妙爽痛感,听到身后传来衣料细细摩挲的声音,不由好奇回头。
严斯行一手扯出领带,一手抚着他的胸膛小幅度耸腰,坚硬壮硕的龟头凿开穴眼,一把淫汁挤了出来涂湿阴茎,连带腹部粗乱的阴毛也沾染许多,在暖色射灯的照耀下呈现淫靡的光泽。
楚单轻轻呻吟,看到严斯行冷峻的面皮上渗出细微的汗液,他神情专注得不像在做情事,而是在从事科研实验。
似乎嫌闷热,男人修长的手指迅速解起纽扣,随着衬衫敞开,饱满干净的肌肉大片袒露,楚单睁大眼睛看,但没多看两眼就被扭过脑袋,转瞬间两只手腕被严斯行大掌扣住,用领带绕了几圈打死结摁在墙上。
楚单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还未深思,乳尖传来撕拉的刺痛,严斯行捏住他的乳头向外扯去,胯骨同时用力往前一撞。
“嗯——!”
楚单单薄的被盛满精水隐约有些膨胀的肚皮直接被顶得隆起一块,偏偏对方还不安分在里头横冲直撞,肏得楚单浪叫不休,微抵着地的足尖像被烫了似的蜷缩起来,身体彻底悬空,全凭仗男人胯下的凶器支撑。
楚单紧张之下连忙伸腿踩地,但他双腿早已酥软无力,抽筋般的酸麻感从脚底板直达脊椎,整个人不由向前摔去,严斯行适时托住他的腰将他抬离地面。衬衫乱了,露出一截臂膀,强壮结实的上臂绷起条条筋脉,这点在男人冷白的皮肤上尤为明显,楚单看得忍不住流口水,隐约听见对方笑了一声。
他被严斯行钳住腿根举到半空,强烈的失重感令他下意识挣扎,腹部闪过一阵灼热的电流感,阴茎从体内滑落,恰好卡到前列腺的位置,楚单顿时不敢再动,严斯行却不如他愿,抱着他朝客厅走去。圆钝的龟头不断碾压腺体,电流过后的酥麻感一阵追加一阵,好舒服,可是……他想尿尿!
楚单倒吸了一口气,轻声求饶,“哥,别…别动了……”
严斯行竟真停住脚步。
楚单有些怀疑,抬起头,对上面颊绯红的自己。
狗男人居然把他抱到落地镜前!他在心里惊愕,镜中的自己也随之瞪大双眼。下一刻,他看着严斯行掰开他的双腿,那根青筋虬结的赤红肉棒直挺挺送入穴眼,“噗嗤”挤出淫水沿着粗壮茎身往下淌,没插几下便打湿了胯部。严斯行毫无停顿,托着他奋力顶撞了几十下,小穴被肏得艳红无比,吞吐二十多公分的鸡巴竟全不费力。
“嗯、嗯嗯呜呜!”楚单双眼痴迷,抑制不住呻吟。
呜呜呜要被肏坏了……
他被这个认知吓到,慌张得蹬了蹬腿,“哥,放我下来!”声线微微发抖,严斯行却置若罔闻,掌心按住他凸起的小腹,故意往他肚子深处戳。
“不要!不要!”楚单放声尖叫,话里透出一股哭腔。他强忍住尿意,浑身颤抖,像蜷在弃置纸箱里瑟瑟发抖的奶狗,可怜又可爱。
接连释放两次,严斯行早已清醒,但大脑仍受药效麻醉,听到楚单的哭声内心升起浓浓的兴奋,恶趣味地想将他弄坏。他抚了抚楚单的哭脸,摆正朝向镜子,低声道,“听话,宝宝。”
他收尾极快,话音像被风吹散的云朵轻飘飘落进楚单耳里,楚单却觉得脊椎骨都酥麻了,全身就像下入热锅的皮皮虾烧得通红。
他从镜中看到男人瘦削有力的手从他脸颊滑到胸膛,随后来到小腹。楚单瞳孔骤缩,无声地张了张嘴,“不,不要……”
要…要尿出来了!
那只手猛地摁了下去,同一秒手主人操起鸡巴往嫩穴深处重重碾压,楚单尖叫了一声,一滴尿液从铃口漏出,紧接着透明尿柱强力地射向镜面,就像打开水龙头,一发不可收拾。
“呜呜呜……”楚单脸上挂满眼泪、口水,身下也一塌糊涂。前边感受尿道排泄的通畅感,后边又有严斯行不断扩张肠道,粗涨坚硬的鸡巴在湿热绵密的软肉里操进操出,双倍快感夹击下,楚单爽到白眼乱翻,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
好爽好爽好爽——!
眼前窜过一簇簇五彩斑斓的烟火,顷刻在黑夜中熄灭。
楚单又一次被硬生生干昏古七。
*
清晨,楚单在臂弯中无意识挣了下,没挣开,他抬起眼皮迷蒙地看到男人新长出淡青胡茬的下巴,不由贴脸蹭了蹭。好扎哦。严斯行也醒了,推开他的脸,“别闹。”
楚单不依,接着贴贴,忽然来了一句,“哥,你什么时候带我去看车?”
严斯行没跟上他跳跃的思维,眉头微皱。
“你可别赖账啊!你昨晚可是答应我了,说好下个月我生日要送我一辆玛莎拉蒂的。”楚单仗着狗男人昨晚醉酒制造不存在的记忆。
严斯行冷冷扫了他一眼。
楚单丝毫不畏惧他的冷酷,兴致冲冲地追问,“啥时候去看?啥时候去看?啥时候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