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苏小落塞进后座。“行,你有种,等到家了,一会儿非得让你哭着求我。”男人哪里管得了苏小落的想法,他只知道自己的威严被挑衅了,这是非常严重的事。
他想到了柜子上隔着的药瓶。
他要用药。
他要用最猛的药。
他要将最猛的药塞进她身体最深处,然后看她哭着求自己草。
想到这里,身下的性器又硬了三分。
苏小落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酷刑,她抱着双膝缩成一团,眼泪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好难受啊,在家里,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跟侮辱?可是,在男人面前,她甚至连人都算不上。
温热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儿,很快就浸湿了衣领。
男人停车后,注意到了苏小落的眼泪。但他没有问。
他不想问。
他只想用药好好调教这匹时不时就想脱缰的野马,让她好好认主,让她明白:她这辈子都得是自己随便玩弄的性奴。不要想跑,不要想拒绝,只能撅着屁股随时等待被主人草。
哦。
不对。
“只配”撅着屁股随时等待被主人草。
苏小落回到了最初的大床上。男人用同样的办法,固定住她的四肢后,转身找到一小瓶棕色粉末。“这是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听话粉,以前一直找不到人试,现在好了,我可以看看它的真正功效。”
不止如此。
男人又翻出三脚架,找到最顶端的设备,固定住镜头对准苏小落。“我要开始玩真心话大冒险了,你要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看到设备亮起了灯,苏小落惊恐极了。她不知道男人接下来会做什么,但本能告诉她,会比之前的经历都恐怖。
男人从不只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