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的规则,然后在调教的间隙,对黎川使用了极小剂量的致幻剂。
每天在饮食中加入的极小剂量的致幻剂,不会在后续对身体产生任何副作用,只会让人的精神变得稍稍脆弱一些。他把量把控得极为精准,黎川并没有发现他用了药,如同黎渊所预期的一般,对他的调教一天比一天更没有抵抗力。
照这个势头下去,想让黎川认输,应该是很容易的事了——在第四周的第三天的晚上,黎渊保养着鞭子,突然对近在眼前的胜利失去了兴趣。
诚然,如果是为了对付不肯驯服的奴隶,淫药或是致幻剂之类的东西全都是常规手段,可他和黎川之间的较量到底不是真正的主奴调教,依靠致幻剂来获胜,是否胜之不武呢?
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下,黎渊对黎川停了药,甚至在最后四天里降低了调教的强度。
比赛一共可以进行三个回合,还有的是时间。他设法在进入下一个回合之前,在岛的港口客轮上藏下了暗号,告诉早已被送离岛的兄弟姐妹们不要挂念,然后安心地把执鞭的权力又交回了黎川手上。
只要撑过了第一个回合,彼此有多少手段便都一清二楚,接下来的对抗里心理战的成分更多。黎渊仍对自己信息满满——他知道自己在上一回合已经给黎川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而对抗型的调教本身就是拉锯战,即使是自己“被调教”的一个月,也依旧可以通过语言和行动向他的哥哥不断施加心理上的压力,然后在下一个回合里,一举击破对方的精神防线。
他只是漏算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