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东西,似乎是错的。
我从未有过哪一刻像此刻这样,发自内心的愉悦,那种愉悦感,仿佛是来自大脑深处的颤栗。
——我想念并且渴望他的身体。
在他身上每个角落都留下属于我的印记之后,我才终于一泄如注,尽数浇灌在了他的身体深处。
我趴在贺煜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这样激烈的性爱,我已经有两年没有体验过了。
贺煜歇了好一会儿,伸手环抱住我的腰,笑着说:“我以为处男都是没有持久性可言的,没想到你倒是挺厉害。”
我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的赞美,哪怕我的这种“厉害”,是我们曾经做过无数次的结果。
不过,这样的温情,我倒是难得的没有排斥。
我又问:“那你呢?跟周锐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快?”
贺煜发狠的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见了血才松开:“不许用快形容我。”
我正想让他把咬人这个坏习惯给改掉,就听见他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我没跟周锐做过,不过,我倒是无数次在梦中和另一个男人做,遇见你的时候,我脑海里就有一种感觉,你就是我梦里的那个人。”
你就是我梦里的那个人——
直到我进入了梦乡,我的脑海里似乎还在不断的回荡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