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仰头崩溃呻吟,被迫陷入又一轮激烈的性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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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宫人奉命替凌玉洗漱,为他穿上难得一见的常服。
今日,路怀寒会带着他出楼,凌玉内心隐隐有些期待。在宫人替他例行晨起净身时,也少了几分反抗,乖乖的任其摆弄,最后由着他们给自己穿衣。
下地的时候,双腿有些酸软。
昨夜新帝又幸了他,整夜都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极限,一次次肏弄到最深处,直到他昏死过去,仍能感受到体内被深入的恐惧。
宫人拿过干净的布巾替凌玉擦干湿发,捧着内衫仔细的替他穿上。等到要穿裤子时,凌玉却傻眼了。
“这是什么?”
凌玉看着裤间那敞开的缝隙,还以为是衣物被人损坏出了差错。
可宫人却低眉顺目的回答:“殿下,此乃美人外出时的衣物。”
“为什么破了?”
宫人只要回答:“殿下,此裤乃转为碎玉楼美人所备,是特制的开裆裤。”
开裆裤?
凌玉的脸色一阵青白,气的胸膛直抖:“放肆,衣不蔽体,何能出门?”
老宫人在一旁笑着解释:“殿下不知,这碎玉楼的美人皆是这般穿着,在外时,要穿着开裆长裤露出蜜穴,好随时让贵客享用。”
“恬不知耻。”凌玉咬牙切齿的,连多看那裤子一眼都觉得恶心。
让他穿着这么一件淫荡不堪的衣物外出,倒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
老宫人又道:“殿下放心,只是内里开档,外面还会罩着长衫,毕竟是贵客的美人,怎能让他人看了去?”
凌玉还是不依,和宫人僵持起来。
老宫人却是不急,老神在在的立在一旁,幽幽道:“荣威将军早已在楼门前候着殿下了,若殿下不急,大可和老奴继续耗着。今日殿下若是不穿这裤子,可走不出碎玉楼一步。”
“你……”
凌玉咬牙挣扎半晌,只能无奈穿上。
开着裆部的长裤,将身前的玉柱和身后蜜穴都露了出来,明明一身端正衣袍却露出前后私密之处,像是刻意准备好随时随地都等待着被人肏干,显得异常的淫浪不堪。
凌玉羞耻的脸上爆红,手指揪着衣袖,让人赶紧将外袍给他穿上。
可是老宫人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让人在他后穴内塞进一根玉势。
“啊……”
凌玉被人压在床畔,撅着白臀,就着后入的姿势塞进一根沾满脂膏十分滑腻的玉势,他咬牙闷哼一声,强忍着玉势在体内滑动间带出的痒意。
老宫人在一旁道:“三殿下可得好好夹着这玉势,贵客要享用宝穴时,方可拿出。”
玉势虽不大,但是放在随时走动的体内,却让凌玉吃了不少苦头。
他既担心走动间衣袍会露出敞露的私处,又要担心行动过大会将玉势滑出。
若是走在路上,没有布料遮挡,玉势不慎滑出体外,那他真的可以咬舌自尽了。
等到凌玉披着袍子,三步一停两步一喘的走到楼门口时,小脸已是一片绯红,额上布满薄汗。体内玉势在缓缓滑落,他一路都在咬牙用力夹紧,媚肉收缩间,臀上也是一片薄汗。
看到骑马等在楼门前的路怀寒,凌玉松了一口气。
身形健硕的男人坐在马背上朝他伸出手,凌玉仰头望着久违的日光,眼睛都有些刺痛。
他伸出手,被男人一个巧劲拉上马背,稳稳地坐在他怀里。
坐下的时候,体内玉势猛地顶到最深处,凌玉冷不丁一声闷哼,软倒在男人怀里。
路怀寒却以为他是害怕,一边揽着他的腰肢,一边手持缰绳安抚他:“无事,黑锋很听话,我骑慢点。”
说着,脚下一夹马腹,黑色大马打了个响鼻,迈步走了。
可就算走的再怎么轻缓,马背上也是颠簸不稳的,凌玉坐在男人怀里,体内玉势随着马儿的行走,也一深一浅的进出着。
“唔……”
凌玉将自己埋在男人怀里,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可是体内的玉势在不断的搅动间,引起一轮又一轮隐秘的痒意。
身前的玉柱几乎是瞬时挺立起来,敏感的龟头摩擦着粗糙的衣物,抖动着露出几丝晶莹。凌玉更难受了,开始小声哼咛着。
“嗯……”
又害怕路怀寒听到,只能抿着唇愈发往男人的怀里缩去。
不知走到哪里,脚下的路变得崎岖难行,马儿走在上面磕磕绊绊,连累马上的人也被颠簸的乱颤。尤其是凌玉,他眼眶通红的咬着唇,感受着体内玉势在颠簸中不断变换位置,却总是搔不到最想让他触碰的那一点,急的头上冒汗。
一阵难言的渴望从体内的深处传来。
不够,还不够……
想要被填满。
凌玉埋在男人怀里,脸颊滚烫,心中尚有些许耻意,可是欲望难忍,只要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