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恶魔，那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就在此时，有一团微弱的火在身体内生出，苏曦月被保护得很好，从来不知道火团可以越来越旺。渐渐地，她有些招架不住，想要扭动身体，将这团火甩出去，“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觉得呢？”白夜附身，又按住了苏曦月的守宫砂，“真美啊，可惜，这是你最后一次看到它了。”白夜一边说着，一边取来一条黑布，蒙住了苏曦月的双眼，绕到脑后系了个死结，“好好享受，我会让你快乐的。”

“不要，你，你不可以……”突然陷入黑暗，苏曦月只能拼命瞪着双腿，表达自己的愤怒。但系在脚腕的铃铛却发出去愉快的声音，像是某种快乐的前奏。

白夜没有再说话，他摸了摸苏曦月的脸蛋，替她擦去了残留着的一丝血痕，而后顺着耳垂，摸到了锁骨。

白夜记得，苏曦月不过十五六岁。小小的年纪，能有单独闯到敌军阵营中的勇气，确实不可小觑。

只是，十五六岁呵，更是值得开花的年纪。

“时间也差不多了。”白夜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嘴角露出笑意，“记得告诉我鲛人泪的秘密，你要做个会听话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