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哈啊……”和奥尼恩斯交握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用力地夹住对方插入指间的手指,游景澄的小腿紧绷,足尖发颤,没有意识去吞咽的涎水从张开的双唇间滑落,滴在木制的桌面上,积起了透明的一滩,无意识地弯折的腰肢细微地颤抖着,和仿佛承受不住身体重量的双腿一起往上挺拱。
披散在脊背之上的墨色发丝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下来,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互相映衬之下显露出一种近乎妖艳的旖旎。
果然,要一直维持这个姿势,对这个小孩儿来说……还是太困难了吗?
奥尼恩斯这么想着,舔了下嘴唇,贴着子宫内壁的龟头却是毫不留情地一挺,狠狠地碾上了脆弱的内壁。
游景澄被顶得惊叫了一声,空着的那只手胡乱地摸索着,在打翻了一叠文件之后来到了桌角,立时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地攥紧,连关节处都由于过度用力而有些泛白。
于是奥尼恩斯亲了亲他的眼角,又重新放缓了动作,继续以那轻柔缓慢的动作,折磨着身下的人脆弱的神经。
奥尼恩斯平日里并不热衷在性事上花费什么心思——作为久居上位的人,他早已经习惯了在床上接受另一方的取悦。所谓的花样,大多数时候对他而言,也只不过是坐在一旁,看着某个送上门来的人,在他面前把自己玩弄到淫性毕露,彻底地扯下那副在人前戴上的面具。
但或许是游景澄所展现出来的,这份有别于信仰与尊崇的依恋太过纯粹,又或者是对方身上那份独属于这个年纪的的莽撞,具备着异样的感染力,他极其久违地生出了些许想要逗弄的念头。
——就像是对待一只自愿踏入陷阱的小鹿,分明从一开始就掌控着对方的一切,却依旧做出无害温和的表象,于对方无知无觉间一点点地欺压逼迫,将对方推至距离极限仅剩一步的边缘,看着对方缩起身体,强忍委屈,却依旧垂下头,对自己表现出顺从的模样。
想来身下的人还没有意识到,他的这种柔软到任凭揉捏的态度……
“……只会让人更想欺负。”身下的人并没有对这句话做出任何的反应,一双浸润的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有些微的涣散,似是没能将奥尼恩斯的话听入耳中。
“景澄,”贴着游景澄的耳朵,轻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奥尼恩斯看到他的眼中略略凝聚起些许焦点,用指腹轻轻地蹭了蹭他的指尖,“……你想让我怎么做?”
游景澄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温热的泪水立时又从眼眶中溢出,湿润的双唇张合着,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丝软黏的哭音。
“干……呜、嗯……”就在奥尼恩斯以为,游景澄又会给出“不知道”的回答的时候,他却呜咽着,从喉咙里挤出了蕴满水意的声音,“……干我……”
“奥尼恩斯大人、哈啊……干死我、嗯……”奥尼恩斯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游景澄这个回答的由来,一时之间不由地感到有点好笑。
所以说,这个人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意识到。
不再去询问以游景澄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进行回答的问题,奥尼恩斯往外拔出自己的肉棒:“那就……如你所愿。”
就如同要切实地回应游景澄的那句“干死我”一样,奥尼恩斯的胯下快速猛烈地耸动,有力的腰胯一下下地拍打在游景澄的肉臀上,将那两团白嫩的软肉都撞得泛红。游景澄的双腿甚至被顶得好一会儿都没有办法着地,那两颗压在桌面的乳粒随着身体的滑动,被来回地推碾,可怜地泛起艳红,比之先前足足肿胀了一圈。
游景澄一开始还拼命地忍耐,但很快,那源源不断地冲击上来的快感就让他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胡乱地扭动腰肢,将屁股往上撅送。
“奥尼恩斯大人、啊、呜……哈嗯、太快、呃……唔、哈啊、啊啊啊——”先前忍耐的时间太长,现在快来来得又太过猛烈,奥尼恩斯才插送了十数下,游景澄就被轻而易举地抛过了顶峰。无法遏止的热流从身体深处涌泻而下,又被凶蛮挺入的巨棒破开,化作几道细小的水流,从穴口处迸溅开去,将两人交合的下身浇淋得湿漉漉的,满是淫猥的水光。
然而身后的人却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停下挺耸的动作。
那根骇人狰狞的巨棒时而浅浅地在穴口处抽送,干得那泛红的肉口无尽抽搐,时而又一口气挺入娇嫩的子宫当中,凶狠地刺上脆弱的内壁,像是要把那里凿出一个洞来,有时又故意作弄似的卡在宫口处,拿冠沟勾着来回磨蹭——那些艾克斯的横冲直撞完全无法比拟的技巧,让游景澄全身发抖,涎水直流,很快就又一次泄出了大股的春潮。
游景澄的女穴本就骚软敏感得厉害,在经过了连续的两次高潮之后,更是跟一滩融化了的水一样盈盈晃晃的,任由插入的鸡巴操成各种服帖的形状。游景澄的半张脸颊压在糊满了口水的桌面上,可怜地泛着被磨蹭出来的红,另外半张脸上则满是泪水带出的水痕,整个人看起来都湿淋淋的,仿若被从水里捞出的小猫、小狗,又像是淋上了酱汁,等待旁人去品尝的美味菜肴。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