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放松了下来,文景淮放下一切,褪去上衣,也同时褪去身下的遮掩,压抑多时的坚硬终于被释放了出来,来不及脱下苏白紧身的黑色短裙,解开拉链就一把推上,裙子堆叠在腹部,最后一层棉布还挂在苏白的膝弯,文景淮就长驱直入
温柔却也放纵,带着少年的血性,让苏白来不及承受,脚尖绷紧
紧,太紧,文景淮也缺乏经验,只是一味的挺进,第一次来的快去的快,可苏白却已经是疼痛不堪,手撑着床向后撤
文景淮的火热还未消散,抓着苏白的脚踝让她迅速逼近自己,又托着她的腰让她坐了起来,“姐姐,我不会,你来动”
话说的太直白,苏白羞红了脸,猛地摇头,“我也不会”
“不,姐姐你会”,说着便一下挺进,苏白来不及反应,直接呼痛,一下子抱住文景淮的肩膀,指甲也在他背上留下痕迹,文景淮太白,颜色立马显现出来
文景淮拖着苏白的腰,一下一下的动着,强迫苏白也呼应他,第二次顺利很多,时间比第一次不知道长了多少,苏白累得不行,“轻…轻点” “不,我不要了,疼”
苏白越是轻声说着,文景淮就越是兴奋
躺在床上,文景淮意犹未尽,又一次欺压上去,将苏白掉了个面,猛烈的撞击让苏白迷蒙起来,不知道到底被折腾了几次,总之是一夜旖旎
第二天一早,苏白先醒了过来,看见眼下景色,头疼欲裂,他才17岁,自己比他大了8岁正在苏白踌躇之时,文景淮醒了过来“姐姐,我比那个阿彬,肯定好”
话语来得突然,吓得苏白一颤,苏白拿着被子遮挡,随手抄起来几件衣服进了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出门
【5】
而后的几天,苏白回来的更晚,有意躲着文景淮,突然有一天,苏白接到了文景淮老师打来的电话
“喂,是文景淮的家长吗”
“是…是”,苏白的手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文景淮好久没上课考试,职高也是要修学分的,他还上不上”
苏白并不知情,她以为文景淮就是在学校踏踏实实上课,“对不起老师,我回家跟他说,学肯定是要上的”
苏白晚上做好了全部的心里建设,总之这孩子现在还住在她家,她是文景淮的家长,她要管他
推开门,文景淮出乎意料的做了一桌子饭菜,“想到了,你今天会早回来”,文景淮解开围裙,“姐姐洗洗手来吃饭吧”
苏白听着这声姐姐,那天晚上的画面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她不理文景淮的话,“文景淮,你没去上学对不对”
“今天的鸡肉是用冰箱里的啤酒炖的,姐姐不会生气吧”
“文景淮你白天都去哪,干什么去了”
“哦!对了,开一瓶酒吧,庆祝一下今天”
苏白看着文景淮径直向酒柜走去,“庆祝什么?!”苏白追上去扳过文景淮的肩,一下子撞在了酒柜上,“现在在说你学习的事情”
文景淮借着苏白的力气,反到将苏白压在酒柜上,一手抓住苏白的手腕,按在苏白头顶上方,贴近苏白的耳边,“姐姐,这个姿势还记得吗?”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苏白四周
苏白别过头,“不…不记得”
文景淮松开了手,绕过苏白,“喝这个好不好”
苏白跟着点头,不知道自己要干嘛,文景淮拉着苏白的手回到饭桌,让她坐下
“庆祝什么”,苏白坐下才想起来问
“我今天18了”,文景淮与她对面相坐,“姐姐,我成年了”
苏白倒酒的手停住了,是啊,不然为什么今天他主动说喝酒,为什么这么久躲着他,也没见他有什么举动,原来文景淮也早就知道她心里在逃避什么
苏白家里本来是恪守成规的作风,那一夜的事情已经在她的世界已经是不小的突破,何况对方的年纪还这么小
“我不去上学了”,一句话将话题拉回了当下
“不行,你还小”
文景淮向后靠在椅背上,“我小不小,姐姐不知道吗?”
那天文景淮才知道苏白其实不胜酒力,每天晚上那一听啤酒可能就快要摸到苏白的上限
律师、家境,工作环境太压抑,怪不得会屯那么多酒,算是消解
苏白善良,想着文景淮18岁生日,没有家人陪着,只有她,文景淮说什么话就让她喝一杯酒,苏白偏偏还听,喝了一杯又一杯
半夜的事情不言而喻,女人在身下的娇嗔和半推半就,男人在上面的驰骋与放肆
苏白也知道,这个事情,谁不愿意都不行,她若不是自愿一定是没人能强迫她,她心里是对文景淮有好感的
少年的青春和她不一样,肆意张扬,若不是家里的遭遇,凭借那样的成绩,一定能成为佼佼者,可世事难料,现在的少年带着无尽的痞气与不羁,将气息弥留在房间的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