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alpha不住喘息,鼠蹊处涌上一股热流。他几乎瞬间就明白了,有人卑劣地在他的饮品了下了药。
使他,被迫进入易感期的药。
热流冲上他的大脑,在浑身冲撞,充盈他的四肢五骸,要疯了。
他平生最痛恨的就是情欲,或者可以说兽欲,alpha身上携裹的本性。让他无法自抑,只想泄欲。做一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野兽。他的本能让他现在只想找个omega发泄,将精液射进omega的生殖腔。
但他有喜欢的alpha学长,他很优秀。冷冽的霜雪气息,只要和他在一起,满身冰霜就会化作一腔春水,让他喜欢的要命。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昏昏沉沉,一切理智都快分崩瓦解,一塌糊涂。
强烈的渴望让他无法将其束之高阁。
昏暗的暖黄光圈从屋顶投下,覆盖他的全身。有一股甜腻的信息素气息慢慢充盈整个房间,包裹他全身,迫不及待地冲进他的鼻子,传递到嗅觉中枢。让他颈后的腺体发硬。
他却只想呕吐。
有一个人从阴翳里走了出来。很普通的omega,看起来娇弱又可怜。两眼水盈盈,好像随时都能挤出几滴眼泪。
那位omega慢慢地朝alpha走来,一步一步,alpha却像从光滑的瓷砖地板上感受到了震颤,一阵一阵,传到他的全身。
厌恶至极。
alpha自下由上仰视。
黛蛾长敛,波光潋滟:“学长……学长……我暗恋你很久了……我想……”他好像害羞了,垂了眼,顿了顿,“我想帮你度过易感期……还想,生一个属于你的孩子……”
alpha又瞥了他一眼,只觉得眼睛,大脑都被信息素搅的混沌错乱。
“嗤,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就来。”
omega脸色苍白了几分:“我不管,今天晚上你是我的……”他太怕了,声音都颤几颤。
omega步步紧逼,嘴唇快要贴上alpha的。
alpha一扭头,就躲开了。
他也不逼他,拧开润滑剂的盖子,液体掠过他的手掌,粘稠又冰凉,一滴一滴,滴到了地板上,也滴到他心里,粘稠又冰凉。手指然后义无反顾地伸进后头那条幽深通道。
alpha觉得好笑死了,自己现在就因为几滴药,变得身娇体软,任人拿捏。鼠蹊处不停涌溢上热流,像最原始的冲动。耳朵都嗡嗡作响。
他又施舍了omega一眼,是对爱慕他的这个omega无可抗拒的谶言:
“你没有机会的。”
昏黄灯光打在床头柜的瓷花瓶上,反射出异样耀眼的白光,撕破眼前的晦暗阴翳。割破阴阳昏晓。
他好清醒啊。猩红的血液稀薄无比,顺着手臂嘀嗒嘀嗒滑落在洁白的瓷砖地板上。最后汇聚成一摊。
局势扭转。
alpha骄傲地落荒而逃。
他在门口,居高临下瞥了被迫发情而瘫坐在地上的omega一眼,倨傲地吐出一句:“就你,也配?”
只给omega留下一个孤傲又决绝的背影。
迤逦的血径,落在omega眼里,就像是他心上的一道口子,从这头到那头,延绵不绝。
也嘀嗒嘀嗒掉血。
疼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