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收回那被男人摆开的双腿,裹上被子,让江公子给他做饭去。
江洮自从傅越辞搬进来就没有再请过做饭阿姨。此刻正满意的在厨房里忙活。傅越辞的睡衣被江洮昨夜弄得一塌糊涂。今天便随手扯了江洮的一套来穿。他坐在客厅放午间新闻等江洮做好饭,却听见门铃响了。本以为是快递,却一开门看见了一张并不算陌生的脸。一张他曾在江洮旁边看到过多次的脸。可不就是那位江洮的发小,沈斯伯沈先生?
沈斯伯最近不见江洮活跃在圈子里,便有意来找江洮小聚。却没想到,按铃按开了江洮别墅的大门,迎面的却是那位以冷淡着称、刚抢了他发小一块地的傅氏集团总裁。不止如此,这位傅总身上还带着满颈的吻痕,任谁一看,都是一副情爱欢好过后的样子。他倒退了半步,本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别墅,却绝望的发现,傅总身上,穿的正是江洮的衣服。
两人半晌无言,最后还是傅越辞先开口,把沈斯伯迎进客厅。
等到江洮出来喊傅越辞吃饭,便突如其来的和沙发上坐着的沈斯伯来了个凝视。三个人六眼相对,彼此无言。饭桌上江洮偶尔接收到沈斯伯哀怨的目光,他选择避而不见,一心一意的给傅越辞夹菜。然后看也不看的往沈斯伯碗里叨了两筷朴实无华的青菜,并招呼着傅越辞好好吃饭。
饭后傅越辞自觉地上楼去,把空间留给江洮沈斯伯二人。
沈斯伯盯着江洮的耳朵由白转红。他是真没想到一向对付风月场合游刃的江洮,也能有这么个情态。
“那人人都说金屋藏娇好,江洮,你这娇藏得,可真够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