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如就用你的妹妹。到时候真要有个万一，弄出孩子，那也是你们家的孩子。”说道这里，尹平顿了顿，语气更加冷漠，“怎么？你是想让我和别的女人生一个和你无关的私生子吗？”

“不！”在楚甘泉绝望前，早已无望的望舒爆发出最后的呐喊，她跪在尹平脚边恳求道，“求求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啊！不要伤害我的姐姐，求求你，不要了，不要了……”

望舒开始给尹平磕头。

一下。

又一下。

直到快要撞破脑袋，尹平才按住了她的肩膀，“那要看你的表现，明白吗？”

不明白……

不，我不要明白……

可是，反抗的话明明到了嘴边，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口啊！

“我们……我们回家。”楚甘泉抱住望舒，像抱住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是姐姐眼瞎，是姐姐害了你，对不起……”

“姐姐……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的错，我的，都是我的……”

姐妹俩抱头痛哭。

尹平谁也不劝。他明明是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此时此刻，却冷漠得像个无关的路人。“我劝你们好自为之，否则……”他伸手，拽住姐妹俩的头发，狠狠扯了一把，“我有的是办法，会让你们更加痛苦。”

不要……

求求你……不要啊……

望舒眼前只有黑暗，再无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