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忽然咳嗽了一下,“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了,我就不让各位报身份了,我把可能的板子都写出来,如果不含有你们的角色的话就推出,12个人的狼人杀究竟有些什么职业幽灵也没有提示,至少这点在开始之前确认了吧。”
咸鱼的视线扫视了一圈,看向池屿,“从你开始吧。”
池屿一脸懵地站起来,看向那些板子——现在再说自己不会玩狼人杀还来得及吗。
但是他也不可能让别的玩家帮自己看牌,即使是斑鸠也说不定是别的阵营的。
池屿于是快速的将各个板子上的职业看过,这个过程只花了他几秒钟的时间,他一张也没有推出,转身离开了。
在场的其他人脑子里同时闪过一个信息——平民,或者最普通的狼人。
等到池屿看了牌,斑鸠也跟着站起来,但他并没有起身看牌,而是侧身挡住池屿,质问般开口:“这不公平吧咸鱼,你这不是在炸身份吗?”
咸鱼失笑,懒洋洋地用双手撑着下巴,“这怎么能叫炸身份呢?不过是为了确定拿的是什么板子罢了,白痴、女巫、纯白、狼巫、狼王、守卫……这么多身份,不知道是哪个板子,根本没办法玩吧?”
x:“只有狼人才想要知道神职这边的身份吧?”
红:“池屿是个新人,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呀。”
龙傲天:“也不必这么急着借踩咸鱼给自己做好人身份,咸鱼说的有道理,还是必须搞清打的是什么板子,但是目前这种方法,不行。”
咸鱼双手一摊,“那我可没有别的办法了,诸位,容我提醒一下,还有一分钟。”
鸽子:“算了暴露就暴……”
“晚上好,诸位旅客。”
幽灵再度出现了。
这一次,它穿着管家制服,那幽兰火焰般的脑袋上并没有五官,却让人感受到一种冰冷疏离的礼节。
“各位旅客的房间已经准备完毕,诸位可以到二楼找到各自的房间休息了———请记住,不可随意交换房间。”
池屿忍不住问了一下,“那游戏呢?我们玩的是什么板子啊。”
幽灵转向他。
被注视的一瞬间,池屿感到了一种被慑住的紧张感,和根本没有五官的活物面对面简直让人汗毛直立。
这太可怕了。
但是,出乎在场所有人的意料,幽灵回答了,“12人分别扮演三狼人、一狼巫、五平民、一纯白、一女巫、一守卫,夜里走廊会有雾气,平民出门之后只能看见返回自己房间的路,大雾中可能会遇到神职,也可能是狼。狼可以集会,但仍然每晚只能杀一个人,但狼和神职都可以在心中默念一个门牌号,然后让雾指引方向。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当然是没有了。
池屿受宠若惊地道谢,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脑子里还忍不住闪过幽灵的正脸。
仔细地锁好门之后,池屿准备上床躺好睡觉了,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他的脑袋上搭上了一个黑色斗篷,身上的衣服一下子变为一条白色长裙。
池屿:……
为什么感觉大腿那里有什么硬硬的。
赤脚踩在地板上,池屿将裙子一点一点地攥在手心,另一只手顺着线条柔韧的小腿往上摸。
在白皙的大腿上,池屿摸到了一只银质腿环,腿环旁边固定着一个东西。
这个姿势他摸不出来是什么,于是坐在床上,两腿分开,将裙子彻底的撩起来。
——一只白色的蜡烛连通底座,固定在腿环上。
池屿取下来的时候,眼神很艰难地从自己的下身挪开。
……原来女装的话连内裤也会变成女式内裤啊……
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内裤裹着软趴趴的下身,透着粉的性器和两腿腿根白皙的肌肤在这条内裤的衬托下显得又纯又欲,圣洁的白色下,赤裸的性器叫人看的脸红心跳。
池屿自己也看的很害臊。
他甚至开始同情斑鸠了。
想一想斑鸠可是穿着女装过了那么多天呢……
池屿一边想着,一边看向手中的蜡烛。
白色的蜡烛和可以手持的底座,他尝试着推开门,举着蜡烛离开,然后发现蜡烛亮了。
好家伙!所以平民出门还有蜡烛可用的吗?
但是因为想到了幽灵的建议,池屿还是很快返回房间了。
但是烛光仍然被看到了。
“纯白验到了谁?这么快就走了?”
“如果我们动作快一点,现在就可以刀了纯白了。”
“这个板子对纯白不友好啊,她那个蜡烛一亮,就算有雾,也可以抓到她了。”
“算了别废话了,守卫肯定也已经选好人守护了,狼巫,验人吧。”
“好呀,”波浪卷的长发下,一双红唇勾了起来,“不如先验x吧,他白天的发言很像有身份呢。”
“可以。”
“那我们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