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少年那带点口音的话语,池屿将血仆听成了学仆,但殊途同归,无论如何,这个宗教在池屿眼中都是邪教了。
也正因为这样,池屿十分好奇,为什么对方对自己反而如此恭敬?邪教的话,怎么想都该是搞什么屠杀祭奠或者什么……
因此池屿决定再度试探一下。
他毫不迟疑地走向对方,想要看看这人接下来又会做些什么。
果然,对方微微低头,像是在行礼,接着,对方将手从胸前放下来:“既然如此,只能请您回去了。”
几乎是瞬间,池屿就被压住,他被两个人压住肩膀,然后面前的人对着他抬手,似乎想要去控制他的双腿,池屿连忙开口认输:“不要动手,我自己回去。”
但是对方显然不再继续信任他,池屿被压着肩膀走回池水之后,他的两只手腕就被扣上了金色的手铐,只有半米长的链子向池底,以至于池屿的手只能抬离水面一点儿,就不能再动作了。
而折腾了这么久之后,晨曦的辉光也从一开始的冷淡变得炽热,池屿看见纱帐外有一行人走向了自己。
这太令人羞耻了。
如果说只是裸身从池子里出来被一两个人看到,倒还可以镇定,毕竟他也不是故意要赤身裸体,但是如今被锁住双手,跪坐在池子中,那许多人即将进入亭子,一齐看见他赤裸的肉体和被束缚的手腕……这种画面其中蕴含的意味简直带着一点不必掩盖的放荡。
池屿不堪忍受地低下了头,或许他不该这么早醒过来,又或者应该在听到对方说自己要被使用时就逃走……但是,怎么逃走呢?如果说一开始还抱着一点试探的心思,现在简直无法动弹。
池屿没办法选择对眼前的npc使用技能,他一开始看到了每个支柱之间的距离足够宽大,猜测按照正常人的移动速度,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瞬间出现才对,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些压制住他的人几乎是从空气中出现一样……因此,池屿猜测,或许他所看到的,这第一个人从支柱后绕出,也是假的。
面前的纱帐被掀开了, 池屿没能听到脚步声,但是接下来,他的下巴被食指和中指抬起,对方的动作柔和却带着一种不容商量的强势。
池屿看到了一双赤裸的足,对方半跪在他面前,接着,是白纱后显得有些朦胧的脸。
“圣座。”
周围的人都低下了头,而这个被称作圣座的男人,有着一双漆黑的眼睛,和垂落肩头的白色长发。这个人的长相带着一种不可亵渎的压迫感,池屿在一瞬间茫然地想过对方要如何使用自己这种问题。
但他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这两根冰凉的手指将他的下巴抬高,使得他不得不的艰难地维持呼吸,但是这动作和被人如此注视的感觉叫池屿觉得有些压迫,他很紧张,在这一瞬间出现了过度通气的症状,四肢发麻,仿佛不能控制,而呼吸也变得费力,意识有些飘忽,简直像是要死掉了。
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却能感受到自己的面部发烫,身体麻的不行,简直叫人想哭,这并非娇气,而是症状发作的这个阶段,池屿觉得他真的要死了。
他几乎是泪眼朦胧,可怜巴巴地看着对方,鼻尖发红,鼻翼也微微翕动,短促的呼吸叫人轻易窥见他的慌乱。
像是一只过度受惊、出现假死症状的小动物。
教皇就这样看着他,隔着白纱的阻挡,没有人能理解他在想些什么,人们只能看见,他的头微微右偏,空闲的另一只手捏住白纱,掀起一半,接着他低头,含住池屿颤抖地下唇,淡色的菱唇缓慢地,抿吞着这颗饱满的唇珠,将它们都吃进去,而撩起白纱的手指松开,白纱盖住了池屿的双眼,很快,那白纱就被泪水沁透了。
池屿的视觉也被剥夺了。
他只能感受到下唇被吮的发麻的快感,和濒临死亡的窒息,修长的脖子成为给他施加酷刑的刽子手,他觉得好难受,好想用手抓挠脖子,大翻身四肢都发麻,根本没有办法活动,他一点空气都呼吸不到了,他努力的想要挣扎,却被困在这具肉体中,从他口中泄露的惊惶喘息,成为他唯一可以外显的痛苦表达。
而吮吸他下唇的人仔细品尝许久之后才开始进攻别的地方,舌头轻轻一挑,就分开了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犹如分开蚌壳般,进入柔软湿润的口腔,那里面有一截瑟缩而疲软的红舌,被入侵者挑逗也不敢反抗,或者说无力反抗,从入侵者口中呼出的灼热气体,也一同进入池屿的气管。
对方靠的太近了,池屿的鼻腔都充斥着对方带来的灼热气息,他根本跪不住,身体早已经软倒,却被用力的揽住背部,呈现出一种羔羊献祭般的姿态。他的眼泪被白纱吸走,他的呻吟被吻吞噬,就连涎水也被对方吸走——像是吮走花心中的蜜液,池屿的双眼失神地张着,但对方呼出的气体却让他仿佛活了过来,他求生的欲望和进入体内的二氧化碳使得他拥有了一点力气,于是他费力的迎合上去,舌头有些笨拙地舔对方的舌头,喘着气吸走对方带来的温热气体。
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