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屿完全被干的发懵了,脑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在回放,肉穴可怜兮兮地发着抖,叫人惊叹他如何吃下这么多东西的。
小腹渐渐平坦下去,池屿的身体一抽一抽的,连带着泛红的臀肉也在抖动,理智已经出走太远,只有一声叠着一声的呻吟与抽泣从唇舌间含含糊糊地吐露而出。
“小池……”
顾闻桥有些艰难地喘了一口气,他那张完美无缺的脸已经濒临崩坏的边缘——物理意义上。然而池屿的双腿夹的很紧,小腿并拢,大腿根用力地夹住伸出的触手,颤抖的腿肉和不断抽泣的身体让顾闻桥的理智也几近破灭,他伸手插入触手与池屿的大腿根之间,被那过分柔软温热的肌肤弄的咬紧牙关,差一点就要不管不顾地继续干进去了。
或许这就是池屿给他的惩罚……
抓握住大腿的手忍不住用上了力气,想要分开这双雪白的,柔软的腿,然而他才一动,忽然就听见了池屿的哭喘。
池屿的手精疲力尽地抓挠着皮质沙发,透红的指尖上全是透明粘液,他表现的好像要被干死在阴茎上了一样,张开的唇舌中吐出湿润潮湿的呼吸,与不受控制地兴奋高潮,尽管他已经无数次被推上顶点,但是快感仍然一波更盛一波地到来。
顾闻桥的阴茎还蓬勃地立在两人之间,只需要往前一撞,就能用龟头撞的池屿哭叫,将池屿那疲软的,坏掉的水龙头一般的阴茎撞的酸涩流尿。
但顾闻桥明明没有进去。
蠕动的触手爬行着进入视野,顾闻桥终于明白了什么,他用手揽着池屿的背把他抱起来,轻柔地扶着他的腰身旋转,这个过程中池屿浑身都在颤抖,甚至在刚被选择的时候直接发出了一声尖叫,带着可怜的抽泣尾声。
咕啾咕啾的水声响个不停,触手在穴肉中旋转、摩擦,那些凸起和吸盘将池屿折磨的几近疯掉,手指无力地划过沙发坐垫,垂落在旁侧。
顾闻桥终于知道池屿为什么这样了。
他的触手们自发地钻进了池屿本来还在吐精的后穴,粗壮的腕足小心地靠近,再快速插入,把里面满溢的精液都撞地飙出,噗嗤噗嗤地在肉穴里撞击,而池屿却被快感弄得夹紧双腿,反而死死缠住了叫他失去理智的触手们。
顾闻桥握住了池屿的腰身。
柔韧,修长,并非纤细到一手可握,但是当顾闻桥用自己的双手掌住它时,绞着双腿跪趴着的身体就展露出色情的腰窝。臀部翘的很高,腰又被触手干的下塌,两团儿屁股肉之前已经被操的发红了,尤其是尾椎骨,被触手干出一大片红晕。
顾闻桥缓缓地伸手,手掌覆盖上那两瓣儿肉臀,它们红肿可怜,像是颤巍巍的奶冻。
湿热的汗水从池屿的臀肉上滑下,滑落到腰窝。
覆盖住臀肉的双手终于忍不住了。
有力的手指从盖在臀肉上变为抓握,然后两手用力,手里就紧紧抓住了软弹可爱的肉臀,朝着两边儿打开,叫人一眼看到含了三四根触手的肉穴。肛口被完全撑开,粉红的浆果似的穴口痴痴地从触手与肉壁之间微小的缝隙里流出白色的液体。
一整个湿淋淋的肉洞。
顾闻桥的阴茎硬的要炸开了,腰身往前一撞,龟头便用力地撞上了池屿的肛口,那一圈儿肠肉本来就被撑的难受,这么一撞,更是受不住刺激,池屿的臀忽然往上一撅,肠道里滋出一阵水流,叫那些本来在肠道里轻轻动作的触手一下子兴奋起来,不知是触手的粘液、还是池屿的肠液,总之,池屿的肠穴忽然滋出汁水,把自己的腿心弄的一塌糊涂,甚至弄到了顾闻桥的阴茎上。
屁穴里插着的触手咕啾咕啾地捅着池屿的穴,浅插慢撞,又或者激烈的冲撞肠道,用许多吸盘啄吸那栗子般的前列腺,接着,一根细长的触手顺着池屿疲软下垂的阴茎尿道里钻了进去。
这根触手很细很长,可是也是从头部以后渐渐变粗,它的表面有些粗糙,但是没什么凸起,似乎不怎么可怕。但只有池屿知道,这触手进入尿道的时候,那种轻微而并不疼痛的摩擦感让他的尿道内徒然生出一种快感。
池屿本该觉得羞耻,清醒的时候他根本无法坦然面对这些,但是此刻他只是双眼涣散地喘气,下身并未躲闪,甚至慢慢肿胀起来。
他的阴茎早已经射空了精液,但现在,一种难言地瘙痒难耐让他的阴茎再度翘起了。
尿道被缓慢地进入,这些触手贪婪地想要更亲近池屿,以至于哪里的洞都想要钻入,随着触手的进入,阴茎生出的肿胀感觉更加明显,池屿终于觉得有些难受,他发出惊喘,尿道中的触手却忽然抽出一截,接着狠狠往里操了几下,撞的尿道软肉又瘙又痒,还有一种火烧一般的肿胀感,池屿的腰臀随之抖动,屁股含着好几根触手蹭来蹭去,叫顾闻桥不堪忍受,龟头对着尾椎骨狠狠撞击,揉弄着臀肉夹住自己的阴茎和那些触手,啪啪啪地开始操起来。
“唔唔!嗬……唔……”
池屿忽然发出奇怪的含糊呻吟,顾闻桥以为操的他受不住,于是绷紧了肌肉放缓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