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你过山乌,”段景行又说,“过儿,能让我穿个衣服么?”
秦晚指了指正滚着的洗衣机:“你自己的衣服你吐上了。我这儿没有新内裤。你随便挑条裤子挂空档吧。”
说完,他坐着没动,听见卧室里衣柜打开,过几秒又合上的声音。段景行重新站过来,这回穿着他的裤子,黑的运动裤,裤线上一长条白,显得腿长得像刚P好的。
段景行重新在他旁边屈腿坐下,上臂无所谓地挨上了他:“你跟甘菲菲说你是gay啊?你烦她,怎么不直接说阳痿?”
“不,我看见你不烦别人。”
秦晚说完,往左边挪了下,避开了二人贴在一起的手臂。
段景行扫了眼刚分开的胳膊,略扬高音调:“真是?你看着不像那些死同性恋。”
“恐同是要被……”秦晚一边说一边转过去,发觉自己对着这张脸无法随心所欲地开下流玩笑,溃败地咳了下,把头扭回来。
“我不恐同。”段景行改口,“你看着不像那些活同性恋,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