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庶子如何侍奉嫡长兄的。
可谢宜时天性不驯,心生反骨,即便是对谢瑾瑜多有敬畏,但骨子里仍然下意识在挑衅。
只有得到足够疼痛或者教训,才能让他冷静下来,明白自己在嫡兄面前卑微且低贱的身份。
“谢子,剥了他的裤子,再叫他行礼。”见谢宜时不再顶嘴,态度也不再张扬,谢瑾瑜才下达命令。
不过,并不是放过他的意思,而是将他的面皮更加利索的剥下来,甚至叫低他一等的庶奴去剥,一丝一毫的脸面都不留给谢宜时。
谢宜时听着这话,整个人几乎羞愤欲死,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也攥紧了。
可是,谢宜时却没有胆子开口拒绝,甚至不敢躲开他眼里一个贱奴伸过来的手。
“小公子,请松手。”谢子为了表示恭敬,是跪着服侍谢宜时解开腰带的。
可谢宜时的手已经不自觉的攥住了腰带,谢子自然不会强行与他争抢,让谢瑾瑜瞧着心烦。
谢宜时羞的不肯吭声,也不肯退让,双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腰带,颇有股子誓死抵抗,坚决不从的态度。
“小公子,请您松手。”谢子语气开始有些严厉。
他与谢宜时并不熟识,也不似和其他弟弟一般有着日夜一起服侍谢瑾瑜的情谊,再加上他忠心侍奉的公子对于谢宜时也不是十分偏疼,谢子自然不会对于谢宜时谈什么照顾。
更不会在为他遮掩什么,不过是公事公办罢了。
谢宜时并不管谢子说什么,只是红着眼睛猛地抬头看向谢瑾瑜。
“您定要叫这贱奴如此羞辱于谢宜时?”谢宜时盯着谢瑾瑜问道。
“羞辱?”谢瑾年好似听闻了什么好笑的话,轻声问道。
“是,这贱奴可曾如此对过谢瑾年?”谢宜时质问的理直气壮。
他自认是比不得谢瑾瑜的身份尊贵,可在他心中,他与谢瑾年的身份约莫是等同的。
谢宜时可是知晓的,这起子贱奴对谢瑾年恭敬着呢,那他凭什么要受这份屈辱。
他又不比谢瑾年差上些什么。
“瑾年是与我同母的嫡次子,他五岁那年我亲手将他的名字写上族谱,带他拜了祖宗,你是什么东西,妄想与瑾年相提并论?”
“谢子是侍奉我的,就是瑾年对他也恭敬有加,不曾失礼,你一口一个贱奴,你的教养在哪里?”
“瑾年见我,纵使是冬日,也是不敢穿冬衣,伏地见礼,你又如何配与他相比。”谢瑾瑜的表情愈发严肃,训斥的话语好像针刺一般扎向谢宜时,半点不留情。
谢瑾年是谢瑾瑜一手教导成人,再好的规矩也是没有了,纵然年少有些脾性不好,也叫谢瑾瑜磨的干净,实在是听话的紧,谢宜时拿自己与谢瑾年相提并论,谢瑾瑜只觉得是对自己嫡亲弟弟的侮辱。
“小公子,不可违逆公子,第二次了。”见自家公子愈发不悦起来,谢子自是心疼的,低声提醒着谢宜时。
谢宜时这才想起刚刚谢瑾瑜提起的事不过三,又想着来时母亲的殷殷期盼,先生的仔细教导,终究是松了手。
谢子见他松手,当即利索的剥掉谢宜时的裤子。
谢宜时穿的裤子很好脱掉,腰带解开之后,只需要轻轻一拉,外裤自然而然的脱落,厚实的里裤则是需要解扣子,谢子也是熟悉的,几息之下就解掉了。
再拉下亵裤,谢宜时身下的裤子就是脱个干净。
谢子很有分寸,他的公子叫他“剥”,他便严格按照“剥”的标准,只将谢宜时的裤子拉到膝盖处,露出屁股和大腿。
“小公子,请与奴婢学,与公子见礼。”谢子的声音依旧是温和的。
“...是。”谢宜时声音极低的应了一声。
“双腿分开,屁股要撅起来,手掌要互相叠起来,叩首要恭敬,腰弯的要漂亮。”
谢子说一句,谢宜时跟着做一个动作。
他做的很生硬,又因为冷风吹过,他冷的哆嗦,一丝美感都没有。
谢子不厌其烦的纠正他的动作,所有的人包括谢瑾瑜,就这样看着他学见礼的规矩。
好在谢宜时并不是蠢笨的无可救药,再加上在家中也是与先生突击学习过的,先前只不过是剩下的那点儿所谓嫡子的自尊在作怪罢了。
“小公子,您并非与公子是嫡亲,按照规矩是不能称呼公子为‘长兄’,只能称呼‘公子’,自称也只能是‘奴婢’,而非‘我’。”
“奴婢知晓小公子已经习得礼法,自然是最规矩不过的,奴婢多嘴提醒您,您不要与奴婢一般见识。”见谢宜时礼仪已经做的符合规矩,谢子继续温和的与他说着其他的规矩说道。
谢子终究是庶子,即便刚刚谢瑾瑜毫不留情的训斥了谢宜时,但这也不是他可以对谢宜时放肆的理由,言语中依旧对于谢宜时多有敬重,并不以在谢瑾瑜身边伺候多年而自持资格。
在寒风中光着屁股被十几个人看着学习规矩,恐怕是谢宜时目前为止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