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深那双拿粉笔的手把少年的臀肉掐得凹陷变形,左手食指在他腰际打转儿,他脱力到撑不起来,腰腹又塌下去点。可师长显然不肯停手,乘胜追击着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
从未如此真实,陆淮深曾暗自将少年比作一捧浮动在水面的月,他们的生活轨迹无限接近,永不相交。但所谓屏障被他打破了,才后知后觉。哑然发现虚数部分为零。情感真实,肉体真实,两个火热灵魂的碰撞在剧烈的爱意里愈演愈烈。如果是他是贫乏到只有一堆公式定理的理性,那么江临渊就是他枯燥生命里的唯一感性。他们互为彼此的真实,包括但不限于肉体上的缠绵,是更为深刻的。
少年穴口边上的皮肉早已红肿,嗫嚅的肠肉娇气到只会吸附着肉柱求欢。由难言的苦楚与灭顶的快感编织而成的交响乐被沙哑的嗓音演奏,别有风味。不愿叫停情事却又无力继续,陆淮深仿着那天少年的动作在他后颈出抚按,沁了汗的肩胛颤了一下,两只手再次紧扣。一样,又不太一样,像是要把骨骼捏碎了重组,把对方融入骨血的沉深。
江临渊只觉得后方进攻更为迅猛,迷迷糊糊地再次射精。体内那物总算在涨大一圈后松了精关,腹里饱涨起来,隔了一层塑料也能感知的份量,他甚至担心安全套的质量能否承担。
陆淮深没有继续,他顾及了学生的感受,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少年额前,不带有任何情欲的味道,就好像他们并非刚做完样的纯情。“现在算什么?”是江临渊先发问。“现在不早了 ,晚安,男朋友。”他这样答复。
他们相拥入眠,不着片语,却不任何情话都要浪漫。千言万语也不及一个拥抱来得强烈,这并不荒谬。他们的情感也是,没有海誓山盟的浮华,也不值得世人讴歌传唱,是纯粹到只存在彼此的温度,心照不宣的深切爱慕。愿将之喻作一樽烈酒,入喉热辣滚烫,下肚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