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尽温柔的吻上来。
那么呵护,那么怜惜,一点一点,用温热的唇舌,将他的烦躁与不安,都一一扫去。
火热的肢体纠缠,汗湿的皮肤相贴,还有一双黑眸,沉静温和,充满爱意和心疼。
冥枭愣愣地望着屋顶,身体酸倦,浑身赤裸。他的旁边,另一人闭目深眠,俊秀的五官,好似最优秀的雕刻师,一笔一划细细雕琢而来。
他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抚着他的胸,嘴唇贴在他的脖颈上,黑发瘙痒着他敏感的耳后和布满吻痕的胸膛。
他只记得凌乱破碎的片段,可这已足够他,推算出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毫不留恋地起身,动作利落地下床,几乎是憋着一口气,一鼓作气地走到侧室,洗漱穿衣。
身上斑斑点点,全都盖满青紫的戳印,乳头小腹和大腿,更是密集。甚至有几处,已然破皮,让男人在穿衣时,不时轻顿一下。
手臂上的伤,倒是被人细细的用干净的布包扎了,感觉不到太大的痛意,有点药香散出来,染得整个身上都是。
身后有所响动,已经穿戴完毕的男人漠然回身,俊美的青年一如昨日,倚在门框,浅笑着开口:
“你醒得真早。不多睡会?”
“不了,在下事物繁忙,没有左使这般闲情逸致。”他扎起长发,看也不看地转身从易醉身边绕过。
“等等。”另一人阻拦他的去路,从男人态度的细微变化中,敏锐的察觉出了什么,“你……以为……”
他的话还没说完,冥枭已然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直挺着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