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乳头……
冥枭动作僵了一下,下一刻却连头也不回,哗的一下扯下被子,用比之前还要快的速度刷刷两下,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吃早饭的时候,这样的情形几乎每隔两三天都要来上那么一次。一人吃的悠然随意,一人吃的跟完成任务一样,刻板无趣。芳芳来送酒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幕。那黑衣男人吃饭的样子简直跟个木偶似地,嘴巴估计也就是机械的张合容纳粮食的仓库入口而已吧。
再看看桌上。可都是各色精致吃食。毕竟是魔教中号称最能享受的左使钦点的菜色,至于这么委屈他吗?
方方不屑地撇撇嘴,把新加了料的酒让下人送到左使的酒窖中,一揽衣摆,坐在圆桌一端直接不走了。
芳芳就这样看着冥枭吃完早饭起身转身出门,再这样看着易醉懒洋洋喝完最后一口粥放下手中筷子再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就要起身也走人。
“喂!你干嘛去啊,给老娘坐下。”
芳芳姑娘一拍桌子,成功地叫回等级上其实比她高的一人之下一人平行万人之下的左使大人。
“呦大姐,有话快说啊,我还想去陪我家亲爱的晨练呢好不好。”
易醉佯装哭丧着脸,不甘不愿地坐下来。
“他又不是什么娇弱的小姑娘,练个武还要人在一旁看着?”
“这个……他的确不是小姑娘,可却是我的心肝宝贝啊。”
“得了得了,别恶心我了。”芳芳装出消化不良的神情来,“也没见人家把你当宝贝,你这上赶着倒贴还赔钱的家伙,以后不要说你是我们教的,让别人听去了还都以为我们跟你一个水平线上的,多丢人。”
“……就这么嫌弃我啊?”
易醉哭笑不得,转了转眼珠,忽然又叹了口气,“要是天弧和你一样也这样想就好了。”
“干嘛?”芳芳瞥他一眼。
“不用干活了啊。”易醉瞪大眼睛,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模样。
“呵,白吃白喝白住,左使你想得太美了吧!”芳芳不屑道,“准备好后天一大早出发去奔命吧!”
“不是吧?!这差事真交给我了?”易醉一脸惊悚,“天弧肯定是不想在中原立足了。”
“……左使……”芳芳无奈。
“真的……我还在新婚蜜月期啊,只对和谐的床上运动有感觉。武功招式我都忘得一干二净,出去肯定也是给我大魔教丢脸的……”易醉一脸忧思。
“你刚不是说要陪他去晨练的吗?”芳芳毫不犹豫地揭穿他的谎言,“你快去吧!回来时记得给我带点东西。”
将一张纸拍到易醉身上,一身火红的美艳美人大咧咧地抢先走了出去。院子里一侧,黑衣男人正在重复最简单的刀式,练得很是认真。
看着寡情的模样,也不知道听没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
不过,就算是听到了,想必蜜月期的分离什么的,对他来说也根本不值一提吧。
说不定还会因少了个缠人精而倍感轻松什么的哈。
芳芳看着他的侧影暗想。
面瘫什么的,自家教主就够看了,外来一只,不觉得有哪里好啊。
这边芳芳前脚刚走,易醉后脚就急急忙忙地赶过去陪练。其实说是陪练也不过是同一块地方上两人各练各的。冥枭一般会先做基础体能训练,单指俯卧撑什么的。然后再是最基本的刀法,也不觉厌倦,每日重复每日重复。最后再打坐冥想,修习内功,一坐通常小半个时辰。至于易醉,喜欢拿着精致无比的装饰用剑在房后的林子里飞来飞去,然后打坐半个时辰,然后就真正地陪练,陪在冥枭身边看他练。
“喂,老婆,我命很苦的,后天就要去干活了啊。”
冥枭目不斜视,顾自挥刀。
“喂,小鸟儿,你还在生气嘛?”易醉见状挠挠脸颊,坐在石凳上吃吃小点心,“来,我喂你口芙蓉糕,刚做好的,很好吃呢。”
依然理也不理。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我允诺你,以后一晚上不做那么多次了好不好?”易醉拈着块点心凑到男人身边,从后面一把抱住男人腰部,一只手在前面的胸肌上熟练地抓捏蹂躏,一只手拿着点心就朝对方嘴里塞去。
冥枭被塞的猝不及防,勉强吞进去刚咽下半口, 就被那不规矩的手给弄得噎在了当场。
“——你脑子里只有这些东西吗?”
男人咬牙切齿,声音又低又沉,十足的男人味。易醉听得陶醉,感觉怀里身体顺从下来任他动作,干脆更加大胆地向男人腰带碰去。
冥枭一把制住,微微皱起眉头:“你刚答应的事呢?”
“诶?那个啊?”易醉笑嘻嘻从身后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暧昧道,“都说了是一晚上了。现在是白天,难道你就不喜欢了?”
“……”冥枭青筋暴起,一把甩开身后的人,打跨步直接进门闩门,擦身换衣。
湿了的内衫被丢在地上,冥枭拿过一旁侍女早先时候叠好的衣物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