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熙帝神色突变,厉声斥责:“大胆贱人!你竟敢不避讳皇后?”
林宝林明显被吓得颤抖了一下,她脑中一片空白,急忙跪下:“妾知罪!请陛下赐罚……求陛下饶恕!”
她第一次感受到帝王的雷霆之怒,伴君如伴虎,她不是不知道,但她并没有想到过,会遭受到这样的怒意和威严。难道,她的忍辱负重都白费了吗?
“哼,来人。” 光熙帝起身站起,披上外衣,王公公和掌事女官一同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宝林林氏,不敬皇后,罚女板三十,连续十日!” 王公公默默地服侍光熙帝穿衣。
林宝林稍稍松了一口气,柔声道:“贱妾谢罚。”
“来人,拿东西进来,朕要亲自责罚!”
女官已经把林宝林绑缚在春凳之上,宫规之中,嫔妃被“赏”的板子可以视作一种情趣,无需加任何束缚,但是“罚”是不同的,按宫规必须由两位女官一同压制或者束缚手脚以防反抗。
除此之外,林氏的嘴里也被绑上了口球儿,这也是受责时的可选项之一。
女官心知林宝林的屁股先前已经被责罚得肿起了一指高,是女官们后来上了药才消下去的肿,这屁股明显刚刚还受了责罚,再打三十女板,无论是哪种材质的,林氏恐怕都很难撑住。
明面上可以用来责罚嫔妃的,通常是由上好的檀木或者湘妃竹所致。
可是当女官把责罚用的三种女板都呈上来时,光熙帝的目光在厚重的紫檀木板,湘妃竹尺和红杉木板上停留了一瞬,还是在林宝林再次跪撅在春凳上时,直接用手拍了林宝林已经红肿了的臀部。
手感依旧那么好,若是在批阅奏折心烦之际,能随时拍打这屁股,想必是极好的。
之后光熙帝也的确那么做了,不仅仅是打屁股,之后林氏还在御书房的桌子下面口侍或者用后穴服侍。
但此刻,听见了“贱名燕蓉”这几个字,光熙帝气儿不打一处来,一股脑儿地在林宝林的屁股上发泄出来。
此时林氏一点儿都动弹不得,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她的屁股已经完全红肿起来,嘴里也被塞上口球,根本说不出话。
光熙帝的手在她的臀肉上快速拍打着,数量早就超过了三十下,她没法叫停,只能继续承受,但不知道还要承受多少下责罚……好在此时她的痛觉已经有些麻木了,就像是到达顶点之后,已经不会更痛了……
果然,这蒸过的屁股手感就是好,光熙帝想着,他不知不觉已经打了不知道多少记了。
“多少下了?” 光熙帝沉了沉声音。
女官取下了林宝林嘴里的口球。
林宝林缓了缓,道:“回陛下,五十三。”
她并不敢掉以轻心,暗自数着数量,早过了三十板子也不敢反抗。
光熙帝心想:一不留心打超了……但谁又能直言他的失误呢?
“最后七下,放松。” 他命令道。
“是。” 林宝林的声音明显有些虚弱。
“啪!”最后几下这种,必然会是极重的,光熙帝见这屁股似乎已经到了强弩之末,再用力怕是要破皮儿的,于是也没用几成力。
“啪!” 没有丝毫间隔的,又一掌打下,“不知道报数么最后七下?”
“是,妾知错,请陛下重重责打妾的屁股。”
“啪!这下只有三层的力度,但是手感却依旧让他很满足。
“五十四,妾知错,请陛下重重责打妾的屁股。”
“啪!”
……
“六十,妾知错,求陛下宽恕妾的罪过……”
光熙帝强忍着想继续给这臀上药,然后再借机揉捏一番的冲动——就像他每次对待淑妃那样。
可毕竟是责罚,怎能亲自为她上药?!!
“哼!” 光熙帝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眼神也再未在林氏身上停留一秒,摆驾去了琼华宫。
当今皇后商氏,右丞相之女,名叫期容。
后宫嫔妃的名字中,不可有名字同音的字,如果有,入宫后则必须改名。
本朝的避讳,主要是皇上的名讳,普天之下的臣民皆须避讳。
皇后太后之名,后宫之内的所有女眷都需要避讳,能入宫觐见的一品夫人二品夫人不需避讳,不自称姓名即可。
其余宫女的名字,除了以上避讳,还有避讳二品以上的宫妃、太妃。
当今后宫只供养着一位母后皇太后,是光熙帝嫡母,名为韶。
淑妃王氏名芙荷,德妃玛氏名丽珍,是波斯人,名字亦是音译,又是常用词,特例无须避讳。
本以为皇上对她还算满意,以为此次能一举得封美人的林氏愿望落了空。
光熙帝走后,女官给她上了药,然后不咸不淡地宽慰了几句,然后嘱咐她好好休养。
也许是今晚的确是太折腾了,林宝林不知不觉地也睡着了。
翌日清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