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许愿的理解,在第一次偷吃后,唐依依一改骚浪的模样,不仅在人前当起了乖巧懂事的好妹妹,就是在人后,也刻意避免与许愿有近过一米的接触,仿佛销魂夜并不存在,只是许愿的单方面错觉。
可恶。
实在可恶。
一连几天,许愿都失去了对其他女人的性趣,即使和陶杳同床共枕,也只是相敬如“冰”。
许愿第一次被女人牵着鼻子走,耍得团团转。
这口气实在咽不下。
终于,在婚礼前一天的彩排上,许愿终于见缝插针,借口“带你去找更衣间”为由,把唐依依带去酒店临时安排的小房间里。刚一进去,许愿就双手抱胸堵在门口,像是质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表姐夫,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哎。”唐依依歪着脑袋,强调尾音,故作单纯。两个人再次单独相处,她也不怕,悠悠地靠近许愿,故意停在半步之内,“表姐夫,你快出去,我要换衣服。”
许愿又被动了。
这口气越聚越烈,引得胸口隐隐作痛。
人在濒临爆发的时候,是会失控的。他微微低头,再抬眼时,眼神里有了一丝决意,反身把唐依依靠墙压着,一把扯掉她的礼裙领口,露出大半个乳球,又伸手,想要将乳球抓出来。
就在这时,唐依依嘿嘿一笑,灵巧地推开许愿。她站上脚边的小板凳,像女王般俯瞰许愿,“表姐夫,你真是禽兽。”她一边说话,一边主动解开礼裙,让两只大球在许愿眼前自由蹦跶,“想要吗?行,给我舔。”话音刚落,她就朝许愿伸出了右脚。
唐依依真是阅男无数,不仅能勾走男人的魂儿,还能在必要的关键时刻,给出致命一击。
许愿呆住了。
向来是他操控女人,怎么就轮到被女人玩了?
看出许愿的错愕,唐依依在抬高脚背的同时,又补了一刀,“表姐夫,你要是不肯,我可就喊人了。”她顿了顿,指了指自己裸露的上半身,“难道你想被表姐看到吗?”
贱人。
下作。
被逼到绝境的许愿,纯属精虫上脑后自讨苦吃,他没有别的选择,酒店外除了亲戚朋友,还有大把的潜在客户和伙伴。要想在商业圈里打拼出一番事业,除了家境,客户伙伴也会看重人品。
许愿丢不了更多的面子。
他狠狠地啐了一口,发泄部分怒意后,才捧住唐依依的脚,小心翼翼地脱掉高跟鞋,低头,在小腿上亲了一口。
“不对哦,是舔。”唐依依骄傲的样子,像极了高贵的女王。
许愿不得不照做,半跪在她的身前,伸出舌头,隔着一层丝袜,舔弄着唐依依的小腿。顺着小腿一路向上,舌头活动的区域停在了膝盖。他松口后起身,怒意与情欲交织在一起,将唐依依推倒在门边,“玩够了吗?”
“还没有。”唐依依一边笑嘻嘻地回答,一边伸手小手,替许愿解放出苏醒的肉棒,“表姐夫,还有这里。”她抬起自己的大球,送到许愿嘴边,“舔它。”
真是贱人!
许愿没有那么容易听话,他用牙齿取缔了舌头的位置,朝着最娇嫩的乳尖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哈……”唐依依几乎是一秒动情。
唐依依的声音就是许愿的动力,他一边动口,一边用手,将两个大球分别给予两种刺激。或轻或重,不仅用牙齿撕咬最鲜美的嫩肉,还用指甲去掐,用指尖去捏,甚至用手掌“啪”的一声打上去。窄小的空间没有多余的用力范围,许愿索性让唐依依靠门坐在地上。
“嗯哈……轻……轻一点……”唐依依抱住许愿,眼神渐渐迷离。
那夜激情后,唐依依对许愿的满意程度相当高。但她明白,想要第二次的性趣获得更高质量,就得让许愿游走在疯狂的边缘。对待他这种人,不能倒贴,只能刺激。
看,肉棒又硬了十度,显然,唐依依得到了她想要的结果。
许愿没有出声,任由一阵接一阵的“嗯哼……”在房间里回响。两只大球真是迷人,他越看越喜欢,越来越舍不得放手,在脱掉象征新郎身份的长裤后,他举着肉棒拍了拍大球,一脸迷醉,“让我好好比比,到底是谁更大。”趁唐依依一个不留神,许愿的肉棒就直直地插进了两球之间。
两球之间。
正是乳沟。
许愿想要尝一尝乳交的滋味。
在他上过的女人里,要么太平,要么刚好,像唐依依这样的巨乳,如果没有拿来玩一次乳交,实在是一大憾事。这样想着,许愿开始了行动,将大球用力挤在一起,而肉棒也跟着缓缓抽出半截。
呀。
舒服。
真是舒服。
不同于小穴的温热,乳沟的刺激就纯粹是肉体的接触。不需要任何爱液,肉棒也能捕捉到久违的温暖。那是婴儿期属于母亲的怀抱。是了,男人沉迷乳交的原因,无非就是想回到妈妈的怀抱。
身体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