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务生,客气寒暄:“听闻虞律师也是DX律师的合伙人之一。”
虞枭点头谦虚道:“多亏有沈师姐提携。”
周磬听出虞枭和沈秋语的关系不一般,出于他对这位表姐的了解,虞枭的能力肯定是出类拔萃的,于是客气笑道:“没想到这次的商谈还要麻烦你出马。”
虞枭对于周磬的示好不卑不亢地说:“为客户分忧,本来也是我们该做的。”
这时,服务生把醒好的红酒倒入酒杯中,放置在两人手侧,轻声:“两位,请慢用。”
周磬随意抬手晃了晃酒杯,尝了一口:“虞律师,你也试试。”
虞枭喝了一口,没话找话地问:“周先生对红酒很有研究?”
周磬确实没事喜欢喝点红酒助兴,但绝对不算资深的爱好者,摇摇头:“哪里,我也就喝着玩。”
虞枭放下酒杯,决定不再绕圈子了,直截了当:“周先生,邀请我来这里,恐怕不只是吃饭这么简单吧?”
周磬尝了一口菜色,慢悠悠地回他:“我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虞枭把握了主动权,怎么可能轻易退缩,迎上周磬的问题:“我也是有好奇心的。”
周磬擦了擦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你为什么决定站在我这边了?”
虞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因为周先生没对我有所隐瞒。”
周磬挑眉好奇地问:“哦?看来你的客户经常对你有所隐瞒咯?”
虞枭倒没幼稚得去抱怨客户,反而表示理解:“人在陈述的时候,都会下意识说对自己有利的证词,掩盖对自己不利。”
周磬不信虞枭是本心之言,略显敷衍的态度:“那我要感谢你对我的信任了。”
虞枭也知周磬不会信他,装作没有听出敷衍,反问:“周先生,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你,你那位财务总监的提议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吧?”
周磬很有把握地说:“我猜测那个提议也是策宇最后能想到折中方案,但如果我方先提出来,他们就知道我们的底线在哪里,我们也就变得很被动了。”
虞枭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还是周先生技高一筹。”得到周磬的回答,虞枭才意识到眼前这位CEO果然不能小觑的。
周磬听出虞枭的恭维,并没放在心上,这种话他听得太多了,让他产生兴趣的倒是眼前这位虞律师,话说得虚虚实实。按常理,周磬也没少遇到过这种人,只是虞枭着实有趣,他说的真话都是周磬最关心的问题,而他的假话都是周磬不在乎的,想到这里,周磬忍不住更深入地试探:“就像你所说,策宇只会比我们更着急。”
虞枭听到此话,点破了周磬真实的想法:“周先生还是很看好策宇的前景。”
周磬意味深长地笑:“不妨告诉你,这次融资的对象是TIMO集团,想必他们也和我们一样做了详细的市场调研分析。你有兴趣可以买点策宇的股票。”
虞枭这下听明白周磬这是在变相地还他人情,也或者是在收买他,这种随口露点风向,就能让人赚一笔快钱的事,虞枭不是没遇到过,但他也亲眼见过因为这种事被送进去的,所以只笑不语,装作没听懂。
周磬没想到虞枭不领情,忍不住开口提醒:“虞律师……”
虞枭直接打断了周磬的话,客气的回绝:“多谢周先生的好意,不过律所的业务比较多,无法分心在其他事上。”
周磬心下知道此人不是可以用钱财收买的,更觉得有趣,不做纠缠,换了个话题:“对了,那位顾律师似乎跟你很熟?”
虞枭没想到周磬又把这个话题绕回来了,有了准备,坦然以对:“是同一届的校友,在法学院的时候还算熟悉。”
周磬并不知虞枭会谈前就已经知道TIMO的事,反而笃定地提醒他:“这位顾律师恐怕是TIMO集团的人?”
虞枭会谈前从沈秋语口中得知周磬八成知道投资对象是TIMO集团了,但他却能猜到顾宗严是TIMO的律师,不免有些吃惊:“周先生,如何猜到的?”
周磬到没有隐瞒,轻描淡写:“我虽然不熟悉他,不过他姓顾,新城姓顾的,我知道的不多,但有头有脸的,我也只认得一家。以策宇的背景是请不起顾宗严的。”
虞枭这下子真正明白沈秋语所说的聪明人是怎么回事了:“周先生,虞某佩服!”
周磬有意拉近两人的关系,笑得得意:“我们也闲聊这么久,就不必称先生这般见外了,彼此直呼其名吧。”
虞枭也感觉出周磬有拉拢之意,也不推辞:“好。”
周磬心中十分欣赏虞枭的爽快,不免又生出别的心思:“你今天帮了我,我表姐那边你打算怎么办?如果你不好开口的话,我可以出面帮你解释一二。”
虞枭也不傻,深知如果此事真让周磬替自己去辩解,沈秋语肯定不信自己没被收买,只得婉拒:“那倒不必了,我会亲自跟沈师姐解释的。”
周磬被拒习惯了也没太在意,笑着说:“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