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枭坦然以对:“那徐先生是知道了?原因是什么?”
徐父紧紧抿着嘴,不肯开口,面部的肌肉也因此紧绷起来,
虞枭毫不示弱得提醒:“徐先生,我是在帮你的儿子,你们有带他做过心理鉴定吗?”
徐父听到心理鉴定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噌地站起来,怒气冲冲:“你是说我儿子捅伤同学是因为心理有问题?!”
徐母担心徐父冲动,连忙拦住:“虞律师,你有把握替翔然减刑吗?”
虞枭无奈地摇头:“徐太太,我看过证据链,捅伤人的匕首是你儿子新买的,刚才你儿子亲口告诉我,他是独自去的案发地,如果郑立业没有出现在现场,你猜你儿子打算干什么?”
知子莫若母,徐母瞬间听懂了虞枭的话,身体微微发抖:“虞律师,我们……该怎么办?”
虞枭也不忍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这般无助:“徐太太,如果我们能证明你儿子是因为被受害者霸凌而防卫过当的话……”
徐母听到这话,仿佛看到了希望,不由把目光转移到徐父身上,徐父也不得不耐下心来说:“虞律师,你需要我们怎么做?”
虞枭想了想,直接说:“如果要借霸凌为由,必然会揭开徐翔然被霸凌的原因,你们不如直接告诉我,我来想对策。”
徐母不再隐瞒:“徐翔然被诊断患有抑郁症……还有易性癖……”
听到后半句话,虞枭心中默默叹了口气,难怪徐父讳莫如深,原来是怕徐翔然的易性癖被曝光,只可惜是一厢情愿,抬手指了指旁边的谢浩初:“把诊断结果交给他……”
徐父有所顾忌,坚决反对:“不行!我不能让人知道我儿子心理不正常!”
谢浩初忍不住嘲讽:“你是把你的面子看得比你儿子还重要呢!”
虞枭转头看了一眼谢浩初,提醒他收敛,然后对徐父严肃地说:“徐先生,你以为的秘密在他的学校内恐怕已经不是秘密了。如果你是担心庭上,我可以去申请不公开审理,”不等徐父再开口,便催促徐母,“徐太太,我们要抓紧时间把资料递交给法官。”
徐母看到儿子有希望了,忙不迭答应:“好,好的!”
虞枭又出门找到江路童:“路童,你再去一趟学校,可能会找出其他人证。”
谢浩初不想跟那对夫妻呆在一个屋里,也起身跟了出来听到此话,担忧:“案发地那么偏僻,又没有监控,警方都没查到……”
虞枭教给谢浩初:“未必。案卷里记录着有人在报警前就拨打了急救电话,但这人不是徐翔然也不是马健安。”
江路童瞬间领会了虞枭的意思,皱眉:“可这人到现在都没露面,只怕是不想参与此事。”
虞枭不肯放弃:“先从急救电话查起,我们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