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屋外一群人张望,窃窃私语:“这也太像了吧!”“那人就是封民期吗?居然长得这么漂亮!”“你说这话小心点,他保镖还在门外呢。”江路童为避免成为八卦的重心,偷偷躲在虞枭的办公室里不出来。
封民期正坐在真皮沙发上,无所事事地随手翻着面前的协议,看到虞獍和虞枭同时进来,漫不经心地打了个招呼,虞枭也客道地回他,封民期似是不满意虞枭的冷淡,笑意渐渐扩大:“虞律师似乎不太欢迎我?”
虞枭跟沈秋语对视了一眼,然后看向封民期,笑着说:“怎么会?DX欢迎每一个客户的到访。”
“原来虞律师未卜先知了,我还想给你个惊喜呢。”封民期不咸不淡,“不过还有一个好消息,你肯定想不到,月底我犬子满月,我想请你和沈律师出席满月酒宴。”听到这消息,沈秋语的反应显然也是刚知道,习惯性地去看虞枭,虞枭倒一派冷静的模样,笑着问她:“师姐,我们代表DX送份什么大礼好呢?”
沈秋语被封民期的不期而至搞得头大,她本打算尘埃落定后再慢慢告诉虞枭,谁想到,封民期根本不给她时间,这次邀约,更像是直接让新城的人知晓DX上了封家的大船。
沈秋语心中忍恨,面上不露声色,欣喜地笑:“确实应该备份厚礼,交给我来安排吧。”
送走了封民期和虞獍,沈秋语单独留下虞枭解释:“我们还没有财大气粗到可以拒绝这么一个大客户,封民期不止接触了我,还跟海天律所谈过。”
虞枭了解沈秋语的用心,反而安抚她:“我不是说不该签他,可封民期会影响DX的其他客户,我们没法给股东们交代。”
沈秋语轻轻叹气:“虞枭,上个月张律师离职,带走了她手上的几家客户,已经让这个季度的财报很难看了,最有效可行的办法就只有拉封民期入伙,不然年底就没法跟股东交代。”
看到虞枭没有当场反驳她,沈秋语继续说:“你需要跟徐冠雅解释一二吗?”
“我会约个时间跟她谈一下,”虞枭不敢打包票,只能想办法解决。“希望她看在我们这几个月为她尽心尽力工作的情分,考虑留下。”
“让你为难了。”沈秋语也知有些强人所难,毕竟封民期这种黑道背景的客户,会动摇那些良性发展的企业。
封民期和虞獍坐上车,封民期慵懒地半躺在后座,含笑:“虞獍,我不如勉为其难把你哥收为己用吧?虽然是个赝品,但胜在长得像。”
“你不对我哥的胃口。”虞獍说这话时,想到了周磬,确实跟封民期不同。
封民期对虞獍的迷恋和独占,更多是源于他确信两人是同类,而虞獍的强悍是他所不能及的,这种隐隐的慕强心理如果放在一个普通人身上,可能只会让封民期成为虞獍的手下,但它出现在封民期这种人身上,他就更渴望拥有和征服。虞獍未必想得这么透彻,但他清楚一点,封民期是还没有驯化好的野兽,他不放心。
听到虞獍的话,封民期不介意地哈哈大笑起来:“那我对你胃口吗?”
虞獍认真地打量了一番他,敢说封民期难看的人,怕是有眼无珠,但这张比女人还要漂亮的脸蛋,总是透着一丝丝疯狂,明眸中隐藏着吞噬的恶意。虞獍收回目光后,冷淡地说:“我会忍不住想割开你的身体。”
此话一出,坐在前排的左兴胜猛地回头盯住虞獍,可虞獍说完这话并没有任何动作,封民期却因为这话变得兴奋起来,呼吸连带着急促:“是吗?先从哪里开始?”
虞獍似乎习惯了封民期因为这类话而发情,直接无视掉:“老左,给封少安排个人。”
封民期微眯着丹凤眼,用舌尖舔过性感的嘴唇,急喘着:“虞獍,跟我干一回,你想要什么都行。”
虞獍轻描淡写地来了一句:“这话留着哄你的小情人们吧。”
夜,左兴胜带着手下在封家废旧的仓库约见了林楚之(封二叔的养子)林楚之跟左兴胜来往不多,又因为各为其主,平时见面也就是点头之交,今天特意约出来见面,心中猜到必有大事。
果然,左兴胜让人从后备箱里抬出一个硕大的箱子,林楚之隐约已经闻到恶臭的味道,那是人死后腐烂的味道,左兴胜示意手下打开箱子,然后扔下一句话:“封少让我转告林先生,喂不饱的狗就处理掉,别让这些吃里扒外的狗坏了大事。”话毕,左兴胜就带人走了,林楚之认出了死掉的人确实是封二叔的人,一枪毙命,利索的枪法,而且死了有些时日。
林楚之看着远去的左兴胜,命人把尸体处理掉,又找来心腹询问缘由,这才知道死人居然偷了虞獍的货,被封民期发现直接解决掉。林楚之想到封玉梅抢了陌上轩,封民期马上派人送来这份“大礼”,是想给他们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