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周磬。大约也是察觉到周磬表情不善,苏俊贤忙改开口:“那个傻屄哪能跟你相提并论,新城有谁把他当回事!”
虞枭在乘风号见识过周磬说翻脸就翻脸的少爷脾气,那还是对着封民期呢,如今这位苏俊贤的份量,怕是比不得封民期。他及时打断了即将进行不下去的对话,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腕表:“周先生,你十一点半还有会议呢。”
周磬听着虞枭这急中生智编出来的谎言,怒气瞬间散掉,也装作刚想起来的模样,起身礼貌地对苏俊贤和其他人说:“差点忘了,那我和虞律师先走一步。”
两人返回酒店,周磬走在后面,随手关上门,盯着虞枭的背影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虞枭刚脱掉外套,听到周磬这没头没尾的问话,却很清楚他在问什么,略显局促:“沈师姐无意间说漏嘴的,你别怪她。”
周磬听闻沉默不语,虞枭略带慌乱转过身,急切解释:“我不是有意要探听你的隐私。”
周磬没忍住笑起来:“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虞枭看出周磬并没有生气,也松了口气,真诚地说:“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周磬长舒了口气,轻松的语调:“虞律师,我发现你没有戴我送的表呢。”
虞枭低头看向手腕的表,一言难尽地说:“你送的那块表,留在更需要它的场合吧。”倒不是虞枭嫌弃那块表不够奢华,纯粹是他无意间知道那块表的价格后,实在没法戴着它见客户。
周磬也听出虞枭的为难,上前搂抱住他,脸贴得极近,气声道:“虞律师,我饿了……”
明明不是一句调情的情话,但不妨碍虞枭的心领神会,用力地把周磬压在门上,激烈地拥吻,身体本能地跟随者亲吻的节奏,或猛烈,或温柔地一下下撞击着彼此的身体。呼吸间隙,虞枭帮周磬脱掉上衣,周磬迫不及待地褪下虞枭的长裤,按捺着急促的呼吸:“今晚,我来!”
虞枭虽被情欲缠身,但脑子还尚存一丝清明,简单四个字,便听懂了周磬的意思,主动拉过周磬退到卧房的大床上,自行坐在床沿,脱掉上衣,轻喘道:“你等我一下。”说着,去床头找出润滑和安全套,“我去准备一下。”
周磬自然明白虞枭这是打算把扩张的前戏做好,方便他直接上自己,一时间又激动又欣喜,欺身压住虞枭,边吻边含糊道:“不要,你教我……”
虞枭心中满是对周磬的宠爱,只得依他,自己背过身去,双肘撑住趴在床上,示意周磬用润滑剂涂抹在指尖。周磬握着润滑剂并不急于这么做,反倒俯身在虞枭上方,用舌尖轻舔划过他的脊背,虞枭应该是经常健身,肌骨分明,宽阔肩膀的线条顺着肌理,缓缓收到腰腹间,脊背经周磬温热的嘴唇亲过,身体敏感地绷紧,周磬之前从来没有这么奇妙的体验,他竟然有耐心欣赏虞枭一举一动的细微反应,每发现一点都让他兴奋愉悦。
趴在下方的虞枭也因为周磬忽然放慢速度,藏匿许久的羞耻感居然突然冒出来,谁能想到周磬竟然喜欢搞这样的前戏。周磬的右手绕到前面,轻捏着虞枭半硬的阳具,卖力地套弄起来,性感的声音适时响起:“今晚都要听我的。”
虞枭的身体微微泛红,有些扛不住,干脆放弃支撑,将前半身直接趴在了床上,任由周磬的小花招不断地引诱自己的欲望,头侧向一边,粗重的呼吸声,狂乱的心跳声,不知哪个声音更大些。
周磬这才放过了“前端”,将润滑剂挤到掌心,包裹着液体的手指小心翼翼地送进虞枭的身体里,虞枭只感到一阵微凉硬生生插了进来,本能地排斥,立马就感到周磬拍了拍他臀部,示意他放松,他只得再次深呼吸几下,周磬这才好容易送入一根手指。
经过两人的默契配合,周磬终于完成了扩张的壮举,他拍了拍虞枭的背,言语间被喷薄欲出的情欲折磨得染上强横:“转过来,我想看着你的眼睛!干你!”
虞枭知道周磬也是快忍到极限了,依言翻过身来,正对上周磬欲求不满的眼睛,只来得及提醒一句“你慢一点。”周磬强势地拉开虞枭的双腿,挺身顶住了虞枭的后庭,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虞枭也满是欲望的神色,恶趣味地摆动着腰腹,将自己的兴致勃勃的阳具撞向后庭外沿,似是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虞枭也被周磬磨得想要骂人了,忽然,两人放在床头的一支手机响起,瞬间两人之间欲罢不能的气氛散去了。
周磬气急败坏地望过去:“你怎么没关机啊?”
虞枭也知两人的状况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手机似乎没有停下来的可能性,他只得半扭着身子拿过手机,结果显示的居然是虞獍,这让周磬的不满又提升了个等级,虞枭示意周磬先放下自己,这才接通电话,结果出乎人意料的是,这通电话竟然是顾宗严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