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项扫了一眼凌乱的床单,心中有些腻歪,一把扛起浑身无力的景言进了浴室,秦项扶着景言的腰,半压在浴室的瓷砖上,凉意让景言稍稍恢复了一点意识,他想开口说出自己的身份,结果却被秦项直接以吻封口了,秦项的吻技对上景言这种缺乏经验的人,可以说是致命的,秦项不住的吮吸着他的嘴唇舌头,那富有侵略性的吻是景言前所未有的,景言甚至怀疑自己可能要窒息而死了,拼命地呼吸着浴室里的空气,当秦项放开他的嘴唇后,景言几乎是站不住的被秦项环抱在怀里,他因为缺氧眼前一切似乎都变得有些模糊了,
秦项适时打开了喷头,温热的水从景言头顶流下,他茫然地看着秦项,秦项则轻车熟路地解开了他腰带,褪下了湿透了的裤子,内裤随着水流的经过,已经完全没有遮挡的效果了,然而让性器的轮廓被包裹着若隐若现,秦项似是富有侵略意味的目光,他伸手隔着内裤用力的揉捏起来,景言吃痛不住,发出轻轻的惊叫声,秦项诱惑着问:“你这里很漂亮,想让我看看吗?”
景言的弱点被秦项握在手里,他不知道如果他拒绝的话,秦项会怎么做,让他更痛吗?他妥协地点了点头,秦项的两只手顺着内裤边滑进了两侧,借着温水的湿润,内裤被揉成了一股线,沿着景言的腿滑落到脚面,景言漂亮的身体完全呈现在秦项的面前,他本该感到羞耻的,可他压抑了太多年了。
秦项在猜到他身份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个男人有兴趣,可当他看到眼前的这个人时,他蠢蠢欲动了。秦项关掉了淋浴,让景言伏在墙上,两腿分开,他一边啃咬着景言的脊椎一边用手指帮他扩张,秦项误以为景言是元修的恋人,想当然认为两人早就有过鱼水之欢了,所以他的前戏几近潦草,只想把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挤进景言的体内,景言疼得不住的抽泣,秦项失去了耐心,拍着他的屁股说:“你怎么这么紧!”说着,又往里面推进了一些,景言疼得浑身绷紧,也弄疼了秦项,秦项一巴掌拍在他后背:“放松点,你想弄残老子吗?!”
景言依言做深呼吸放松,他也从各种教程里学习过,但从来没想过会这么痛苦,他扶起自己半软掉的前面,缓缓地撸起来,好容易秦项才终于成功进入,然后他按住景言的胯骨,前后抽插起来,景言一半因为药性,一半因为自慰,也渐渐有了快感,随着秦项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景言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没多久,两人就都射了出来,景言虚弱地趴在墙砖上,似乎一碰就能摔倒,秦项从身后环抱住景言的身体,在他耳边声音略带着磁性问:“比跟你男朋友要爽吗?”
景言闻言身体又绷紧了,秦项是误会了什么吗?秦项似乎也没真的想得到回答,而是习惯地注满了浴缸的水,自己先踏进去,水溢出了浴缸,景言扶着墙站直了身体想冲洗一下,秦项开口说:“过来清洗一下。”景言抗拒不了秦项的指示,忍痛跨进了浴缸,小心翼翼地清洗下身,秦项微微皱眉问:“你到底会不会啊?”说着,把景言拉近,用手指带着清水帮他清理,因为疼痛景言本能地绷紧,秦项觉得好笑,另一只手玩弄了一下他挺立的乳头:“你在这样,我会忍不住再来一次的。”
景言几近口吃的说:“不,不行,我……”
秦项抽着烟看着落地窗外,天色渐渐微亮,景言正趴在大床上熟睡,以往他从来不留床伴过夜,这次倒是特例了一回,秦项叫来了自己最贴身的助理兼保镖石荣,低声吩咐:“一会儿把他送回元修那里。你亲自去办。”
石荣明白这是秦项不想让人知道,忙点头说:“是。”石荣带走了已经熟睡的景言,秦项却因为自己无意间撞破皇室成员的隐私在盘算,景言可是现任国王的嫡亲长孙,据说十分疼爱,那这位国王又是否知道自己的长孙是个同性恋呢?更有趣的是他跟黑帮大当家的私生子搞在一起了,这局面真是相当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