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都查的如此清楚,还能找到那个画师另一幅画作。景永昌伸手爱抚着那张画卷对欧方雅说:“把这画放在卧室如何?”欧方雅略带着点矜持地点点头。
饭毕后,景言与秦项独处,他忍不住问秦项画是怎么买到的?秦项看着他说:“在自由之都只要有钱没有什么是买不到的。”
景言知道再追问也无用了,秦项不想说,凭他是不能逼迫得了的。秦项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那之前,你需要见见元修吗?”景言初听这句话一阵莫名,不知为什么秦项忽然提到元修了,但一想元修也算是自己不错的朋友,以后恐怕确实不那么方便再相见了。
景言沉默了片刻说:“这事,我会思量的。”秦项却听成了另一个意思,景言并不喜欢他过多地参与在他和元修之间,并很识趣地点头说:“也好,我会转告的。那我就先走了。”说完,并没有和景言做任何亲密的告别,就径直走向仆佣,让他们引路。景言忽觉一阵寂寞……
k国皇室的婚礼一向都是奢华铺张,这次更是重中之重,需要筹备的各项事宜颇多,秦项却忽然闲了下来,因为身份的缘故他也不方便一直呆在自由之都,只得让石荣暂时留在那里。好容易等到了大婚之日,秦项内心一片平静,既没有兴奋,也没有失落,更像是在看其他人的婚礼,自己按照之前彩排的流程照做就是了,直到他在教堂里托起景言的手,将戒指缓缓地推进他的无名指,景言也托起了他的左手,将一枚一样的戒指给他戴上,他甚至有点恍惚,这就是结婚了吗?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吧?
婚宴盛大异常,能到场的人基本都来了,秦项看到了生意场的很多熟面孔,也有不少政要,当然还有封爵的贵族子弟和皇亲国戚,秦项应对这类场面一向自如,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正当他觉得酒劲有点上头,打算去休息室稍微休息一下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拉住了他,把他拉进了一个隐蔽的小隔间里,借着透气口的光线,他才看清是莫野,莫野似乎有些瘦了,看向他的目光却十分凶悍。
“你怎么也来了?”秦项自从莫野摔挂了自己的电话之后,就没想过两人还会私下见面。
莫野恶狠狠的说:“我当然要来,我要去告诉外面的所有人,我才是你的人!”
秦项哼笑了一声:“别胡闹了,现在说这种狠话有意思吗?”
莫野听到秦项的话,触动了他的痛楚,眼眶红了起来,甚至有些可怜兮兮地问:“秦项,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秦项迷蒙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可以说是非常熟悉的人,却觉得有些陌生了,他抬起左手示意莫野看那枚婚戒:“暧,我已经不是自由身了。”话音刚落,莫野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秦项用手指勾起眼泪抹在莫野的嘴唇上,莫野情不自禁地抱住秦项的脖子吻过去,秦项还没来得及回应他,手机就响了,他偏开头接通了电话,里面景言温和地问:“秦项,一会儿要回蓝阁了,你……在哪儿?”
“在醒酒,我马上过来。”秦项面不改色地说着谎话,抱着他的莫野更加不舍了,挂断了电话,秦项推开莫野说:“你先出去还是我先?”
莫野没想到已经有些醉意的秦项并没有意乱情迷,不由地又有了些怨恨,二话不说,拉开门大步而出,随手摔上了门,被关在小隔间的秦项挑挑眉,这家伙是有多热衷于“偷情”啊,今天也敢来找他,稍稍休息了一下,就推门出去了,却不知道被站在二层找他的景言看个正着。
当景言看到莫野出来的时候,就预感到秦项可能也在里面,但他还是一厢情愿地希望秦项没有跟他说谎,可当他亲眼看到秦项从小隔间出来,随手招呼侍者送来一杯水,喝了两口,似乎又问了那个侍者几句话,这才抬头看到站在二层的景言,然后,他放回水杯,几个大跨步跑上了二层,站定在了景言面前,刚想说话,一个熟悉的声音插入了两人之间:“你们……都还在啊?”
秦项转头看到是元修,了然于胸地点点头,说:“你们先聊,我到车里等你。”说着,不看景言的表情,就直接又下去了。景言只得先应对元修:“感谢你来参加我的婚礼。”
元修略带着点疲倦的神色说:“你不用这么客气,你……你们能幸福,我就很开心了。”
景言不知元修接任太初帮,是因为秦项给予了很大的助力,还有些奇怪为什么元修和秦项好像很熟的样子,他忍不住问:“你之前不是说太初帮跟秦家不和睦吗?怎么我看你和秦项好像很熟的样子?”
元修惨然一笑:“秦项他……帮了我很多……”元修也知道不能细说,也正因为如此,他没法去责怪或报复秦项,他当初愿意听秦项的话铤而走险,是为了有机会和景言在一起,但现在一切都落空了,如果和景言结婚的是其他任何人,他都可以不择手段地抢回来,可秦项,他实在是没资格说这种话。
元修只能拜托秦项:“请你一定要好好待他,我不会跟你争的,如果你查出蓝阁内确有人对他不利,我一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