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臣
明天,要和邢风探讨合并之事,所以难得安静的坐在书房看资料,其实,主要事项都在我回来之前,谈的差不多了,只是现在我代替我爸的法人身份,所以签约之类的事还是需要我出面的,看了一下右腕上的劳力士,还有半个小时就要成为今天了,我点上black devil,扔下手中的资料,靠在椅上。我们公司在邢风公司的股份占39%多,仅次于邢风公司的股份,算是第二大股东了,如果想翻身的话,虽算不上轻而易举,但也不难,我很久没有找到对手了,这的确很具有诱惑力。不知邢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我挺想看到的。
毕竟他和我之间还有一笔帐没有算呢,如果象小时候那样,直接用暴力解决,未免有些幼稚,而且收效甚微。我不由得轻笑起来,竟无意间记起那些幼稚的行为。不记得是第几次揍邢风了,但那次是我下手最狠的,连旁观者都吓得目瞪口呆。起因是一个新来的居然私下跟老师打小报告,我平生最讨厌这种家伙,为了小惩大戒,我借体育课练习足球射门,把那小子围在小操场,派两个人盯着老师,以免影响我的“审判”,十几个男生把那小子当球靶,三,四个足球对他左右开弓,没几下,那小子就鼻青脸肿,哭爹喊娘的求饶了,我过去问他,还敢不敢再犯了,他口齿不清地求饶,我满意的看着他“臣服”。谁知,邢风居然扶他起来,并义正严词地说:“臣,你太过分了。”我的笑容僵住了,什么时候轮到他来“声张正义”,但片刻我恢复了平静:“你代替他,我就放了他。”邢风大概没有想到我会把矛头指向自己,因为以往他“得罪”了我,我都是私下教训他,可今天他真的触到我忍耐限度了。没等他回答,我一脚把一只足球狠狠的踢在他身上,可他没有倒下,这更让我愤怒了,不知踢了多少球,但心中的怒火却没有熄灭,我吼起来:“邢风,不要以为我的话是说着玩的!!”最后一脚,他终于倒在地上了,我努力恢复平静,发现旁观者都被我的疯狂震慑了:你们走吧。”话音刚落,所有人包括那个受惩罚的家伙都消失了。我缓缓走过去,蹲在他身边,轻问:“风,你是故意的吧。”其实,我早发现了,他一次一次的与我作对,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业余爱好。
回到家,我妈气得直说要去找老师,可邢风却说是校外人员所为,我在一旁喝水,不理会他善意的谎言,结果我妈又把矛头指向我,我还没说话,邢风急忙替我解释,说我去帮老师忙,他在校外等我才会出事的。我不解的望向他,他见我看他,却将头轻轻垂下。晚上,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我轻轻的问:“风,痛吗?”他微微颤了一下,没有回答。我主动的抱住他,可他的身体却抖得更厉害了,我本性中不多的同情只对示弱者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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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翌日,我按时出现在会议室,臣已经与他们公司的代表就座了,他正与身旁的人商量着什么,他见我进来,露出完美的职业笑容,我也报以微笑。因为大部分事项,我早与叔叔谈妥了,所以今天只是 形式上重申双方的权利和义务,然后最后达成协议。我先简单的介绍了我方的与会人员,臣一一微笑点头示意,而他方由刚才和臣交谈的副总介绍,他解释臣对业务,人事还未了解全面。我相信臣的笑容已经让在场的人谅解他了,双方的人员将达成的协议事项简单提过。之后,就是讨论细节,其中,臣提出几个问题,我方给出合理的答案,他点头在笔记上写下。我是第一次与他再正式场合会面,没想到他表现的得心应手。会议结束后,为了庆祝我们的合作,专门举行一个晚会。
随后,他居然赶上我:”风,很难得听你说那么多话啊。“我瞥见他促狭的笑意,又扫了一眼身边经过的下属们,压低声音回敬他:“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呢。”臣停住脚步,我本打算径直离开,可好奇心让我停下来了,走出一段距离才回头,发现他正和我的助理交谈,他们应该是今天才认识的吧,看助理严肃的表情,的确不象实在谈私事,臣临行前。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我心里很不舒服,便把助理GARY叫来,GARY大概也猜到了我叫他来的意图,详细的告诉我“内幕”—— 蒋先生,他想要一个可以看到风景的办公室,还有要您的办公室越远越好。后来,蒋先生还说,助理是否可以自己选。我只答应了办公室会帮他办妥的,但助理的事要问过您再答复。听完GARY的话,我不由的皱眉,他是故意的,可为什么呢。我冷笑着:“满足他的要求把。”臣,你以为我还是五年前那个邢风吗,你知道五年的时间回让一个人改变多少吗。我等GARY出去后,站起身,透过玻璃窗,看到密密麻麻的车辆,心里一阵烦躁。
晚会上,臣想从前一样成为众人瞩目的中心,见到他的伪装,一如当初一般,只要你甘心情愿的臣服,他会永远对你保持善意的微笑。他正和会场中最迷人的ANNE谈笑风生,这是他的老毛病了,他的情人一定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