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2
臣
我领着风走进了储藏室,他表情严肃,仿佛室内有不可告人的恐怖。拉开幕布,一张一多高的照片,由远及近,都是一只手放在另一只手的掌心,只是从稚嫩的小手到苍老的大手,我看到风震惊的眼神:“很漂亮不是吗?”
许久风恢复了以往,只是淡淡的问:“是秦昱寄给你的?”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指尖轻轻抚上画面:“我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没想到我错了。”
其实看到这照片时,我的心灵被震撼了,秦昱是在暗示我他会一直等下去,直到我疲惫时,因为我告诉他,在我还没有疲惫时,我也许不会爱上别人,猛地,邢风抓起我的衣领,粗鲁地啃咬起我的唇,与刚才温柔的吻,判若两人。我心中一动,反而霸道的与他交织在一起。
现在的我,已经沉迷于情欲之中,不知为何,每次与风的激情总会不知不觉的蔓延于身体的每个细胞,忘乎所以的疯狂。也许我属于那种不适合谈爱的人?记得谁说过,爱就是做出来了,男人与男人之间更是如此。
我的手伸进风的衣物里,拥抱着他光滑而宽阔的肩膀,唇不住的与他纠缠,我竟不自觉,风忘情的回应着我……
“臣臣,小风,出来吃水果了。”我妈在外面催促,我们噌的推开彼此,看看风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都要结婚了,还搞地下情?”风冷起面孔,瞟了一眼“执手”,一言不发的先出去了,我转身望向执手,幽幽的轻叹了一声,昱,有时我真的很希望自己会爱上你,可是我不能欺骗自己。你永远都是我过命的兄弟,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却无法爱上你。
“那风呢?”秦昱五年前的文化忽然闪入脑海,相比五年前我的所作所为早已让他心灰意冷了,我们之间只适合sex,不会有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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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
我的婚礼定于国庆期间,所以前来道喜的人只增不减,我根本厌烦这种形式多于实质的婚礼,只有雪莉在一旁乐此不疲,明天,我就要举行婚礼了,一群朋友非要拉我去举行单身告别会,我的确也很想喝醉,麻木自己挥之不去的记忆。
不知喝了多久,我昏昏沉沉的回到住处,雪莉不在,我隐约记得,她在朋友家,明天我就要去那里接她,我忍不住自嘲起来,脚下不留神竟摔倒在地板上,居然一点也不痛,手机不知怎么的掉了出来,脑子忽然一片清明,犹如神助般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是我,你能过来吗?”不等对方回答就挂断了,我忽然害怕听到答案,扔掉手机,仰面平躺在地板上,等待奇迹的出现。
不知多久,门铃响了,把睡得迷糊的我给吵醒了,我费力地爬起来,摸黑走过去打开门,竟刮过一阵秋风,我顿时清醒了,难以置信的看着门外的臣,他居然来了?
“找我什么事?”臣并没有看出我的惊诧,淡笑的问。
我不由分说的抱住他,使劲用力,即使是一个梦,我也已经满足了。
我吻了臣,不同于以往,温柔的,慢慢的享受般的去品尝他唇间的烟草味,臣一反常态,竟没有讽刺我,而是轻柔的剥落了我们之间的衣物,他身上的narsseciss仿佛从他体内散发出来,对我有着致命的诱惑,我小心翼翼的亲吻他身体的每一处,仿佛漫漫长夜供我享受。
臣修长的手指在我的背部游走,挑逗起我的欲望,我的呼吸渐乱,眼中的臣竟有些模糊,可动作却丝毫不差,顺利的挺入,本能的律动,低低的呻吟,体内涌动着情潮淹没了我的意识,我仿佛随波逐流,越冲越远,直到浑身无力,然后沉沉的睡着了,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了。
早晨,臣叫醒了我,满脸笑意的说:“新郎,你该去接新娘了。”如果没有这句话,我会以为我还活在无你啊钱的某个早晨,臣笑咪咪的催我起床给他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