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大了,也要和爹爹避嫌才好。”
黎雪于是乖乖的松开,和黎岐一起下楼去了。
可怜黎岐每步行走,后穴就被挤压按摩的酥麻,几步下来,几乎走不下去。
黎雪奇怪的问,“爹爹怎么了?”
一道慵懒的声线响起。
“黎叔叔一定是太累了,让我扶着黎叔叔走吧。”
郑珩雅笑着扶起黎岐的胳膊,低声在黎岐耳边说道,“黎叔叔,怎么只关心你的小雪,也不问问我是不是要进京赶考呢?”
“进京赶考?”
黎岐疑惑的说,“难道不是要先参加乡试,才能去……”
“黎叔叔在山村里待久了,是一点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郑珩雅额头饱满,眉眼深邃,说着这句话的时候目光有些骇人。
“外面已经打得天翻地覆,只不过因为这些地方实在偏远,才没被波及。”
这句话倒是半真不假了。
之所以没人打过来,一是因为神血神骨是一点也没落到这边陲小镇来,而是因为郑珩雅自己一身威压,又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过来呢?
郑珩雅一想到自己是为什么会断体碎骨,不得不跑到人间来休养生息的,胸口就凝聚着一股暴虐之气。他从未吃过如此大亏,就连同为帝君最为傲慢的朱雀也不对他客客气气。
但那一丝神力也没有的腌臜物,居然差点控制了他的心神!
郑珩雅如此想着,指尖的力气不自觉的加重,捏的黎岐低声痛呼了一下。
他心中的那股暴虐之气顿时消散开来,他偏头轻轻含了一下黎岐的耳廓,调笑着说,“对不起呀,黎叔叔。”
黎雪在旁边越看越生气,冲上来推开郑珩雅,自己扶着黎岐。
“你一边去,我自己来扶爹爹!”
郑珩雅倒是没生气,只是饶有兴味的打量起黎岐的腹部来——黎岐自己看不见,周围的凡人也看不见。
只有郑珩雅自己能看见,黎岐那微微鼓起的小腹,犹如山峦一样拱起,又被一根细细的带子系着。
他舔了舔自己的虎牙,兴致盎然。
这肚子里,不就怀着他的孩子么?
郑珩雅甚至想象出黎岐的腹内是什么情况,那里面不该是精水淫液,而是泡在羊水里的婴儿。这孩子应该有一对虎耳,一条小尾巴,面孔要像黎岐,不然自己可不想养。但是性子却要像自己,娇娇软软的有黎叔叔一个就够了。
黎叔叔怀着孩子,肯定很辛苦,唔,鼓起的肚皮让他连走动都要喘气,每天泪光连连的求自己抱他,抱着他去如厕的时候,膀胱又被孩子挤压,还没走过去,就尿了一裤子,捂着脸又羞又恼的哭叫,自己作为丈夫,就只能把那张嘴堵起来,这样他就不哭了。
孩子现在还小,但是已经抵着黎叔叔的前列腺了,黎叔叔就只能一直被刺激的高潮,却又得不到释放,就只能夹着腿抱着自己,求自己给他捅一捅,那后穴天天被捅,已经不能闭合,滑溜溜的,他的虎鞭才进去一个龟头,就滑溜溜的往里钻——可不是他急色,是黎叔叔的肉屄太滑,又贪吃,他只是放个龟头进去,还没操呢,就溜到底了。
唔,黎叔叔孕期的时候肯定很贪吃,就只好一刻不停的把鸡巴塞在哪里,无论做什么都含着。一旦抽出来,黎叔叔就会不高兴的发火撒娇,他的鸡巴射了好多精了,黎叔叔还要,但是他作为一个好丈夫,怎么能不满足妻子的要求呢?就只好从别的地方进补了……
比如含着黎叔叔流奶的奶子,喝点奶水,补一补身体这样子。
有时候政务繁忙,不得不离开,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黎叔叔夹着腿磨他的换下来的衣服,屄里发水,把衣服都弄的湿透了,还要用手指去插那糜红的穴,抽插的汁水横飞,胸口鼓起来的乳尖就开始淌奶,仰躺在他的床上,肚皮翘的老高,哭着喊自己的名字……
郑珩雅突然面色一变,转身走开了。
黎岐觉得奇怪,正想问他,却被黎雪拉住。
“爹爹别管他,”黎雪皱着眉说,“他刚刚表情好变态,还很荡漾的样子,太猥琐了!”
涑枕溪面色清冷的擦拭手中长剑。
他是法修,天水灵根,很少用剑,只有在处刑门中逆徒的时候才会拔出仙门一直传承下来的斩仙剑。
直到斩仙剑被擦拭的干干净净,他才收剑入鞘,眉目冷硬的看向面前跪着的男子。
“丢人。”
淡色的薄唇吐出这两个字后,仍然不解气。
涑枕溪既是心痛,又是愤怒,这一丝情感被他暂存于识海,仔细消化。
“你身为元婴修士,竟然被练气弟子采补,落到如今,根基尽废,修为竟然已经只有筑基!”
一道水流贯穿眼前男子心口,涑枕溪双目含冰,不怒自威,“我来捉那淫贼,你竟然自废法宝,也要护他逃走!”
“如此自甘堕落,今日就驱逐你出这仙门,斩了你一身仙骨,给我滚回凡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