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
涑枕溪就着坐着的姿势,肉根挤开那玉珊瑚,操了进去,握着黎岐的手说,“不是喜欢含精么?怎么老是吐出来。”然后捏着黎岐的手开始抄写心经。
“总是想做这些事,一不喂饱你,就要去找别的人了……”
然而黎岐被他操的只知呻吟,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唯有粘稠的液体在两人交合处缓慢滑落。
黎岐浑身裹着火炭一般的情欲热气,身体叫潮热炙烤的酥麻难耐,唯有身后的涑枕溪带来清爽凉意,他忍不住在对方怀里乱蹭,连带着对那根鸡巴也爱极,身子发着软的黏着对方。
涑枕溪抓着黎岐的手,带着他抄写心经,虽则面容板正,眸光清润,但心竟然迸跳如脱兔,从来心无旁骛地抄写心经之人,头一次也心慌意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