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倒是快活地和红鸢一起醉在青楼里,出来找他们的人也快活地逍遥。麒麟那个路痴丢了也就丢了,过几天出去找找随便也能把他扒拉出来,倒是红鸢那么会躲,躲了大半年也没被找到。
镜头一转,继续看靡和伽霖。话说一年前,沧陵教的教草靡大人和掌事他妹伽霖勾上了之后,过了没多久两个人就私奔跑了,本来好像也没什么事,但是左使红鸢就突然留书一封说散心,跑了就没被找到过。
沧陵教主他老人家本来觉得靡和伽霖私奔也没什么的,但是他老人家当红鸢宝贝似的,红鸢失踪了当然也就和伽霖有关了。沧陵教主他老人家死活把靡和伽霖抓了回来,扬言不把红鸢找回来,他们就别想私奔成功。
据说红鸢开始看中的是伽霖他哥,因为得不到他哥就跑去祸害伽霖,伽霖却和靡私奔了,红鸢就伤心了一下去散心……其实据说红鸢老家的人也早就给他定了一门亲事,只等对方够年纪就能嫁过来了。
伽霖继续是那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在绵安城中找着,城内大部分青楼都找了一遍,差的正是红鸢藏身的那一家,本来也打算出发去昌义了,但是伽霖想了一下,绵安美人多,红鸢又怎么会错过?
靡和伽霖倒是回去继续找了。一个看上去打扮挺得体的良家女子出现在青楼不是很奇怪吗?但挽着一个绝色大帅哥的伽霖却毫无违和感,就像是一个出去喝花酒的大少爷带着自己的小妹出来见识,又或是像带着自己的宠妾爱妻一般自然。当然从小生在沧陵长在沧陵的伽霖,肯定不会是什么良家女子,这假象只不过是一个幌子,一直以来都有不少人被伽霖这个良家幌子给骗倒,甚至还包括沧陵教主他老人家。
在三楼走廊尽头最大的房间里,红鸢和麒麟正抱着好几个莺莺燕燕欢快地喝着酒,他们两个聊的话题一见如故,也难怪红鸢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靡和伽霖给找到了。
一向寡言的靡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房门,红鸢和麒麟身边的姑娘倒是没被吓到,像这种老婆带人来抓奸的戏码平常可看多了,只不过今天不是抓奸,是抓人。只要把红鸢打包送回去,教主就会允许他们去私奔不用回来。
红鸢比想象中淡定多了,喝完杯中美酒,细长的凤眼才悠悠扫视了一下来者,娇声道:“哟,好久不见。”
麒麟喜欢看戏,也经常说着那句“戏之所以被称为戏,就因为有可看性。”
这一场戏可好看得很,一个大男人带着个姑娘来青楼抓奸,这可是戏班子也没有的戏码。靡懒得和红鸢唠叨,推开那些莺莺燕燕一把抓着红鸢的领口就走,红鸢甩开了他的手,拢了拢自己的长发,用着略带嫌弃的语气道:“靡大人,要不要来一起喝杯酒呢?”
红鸢的重点已经不是伽霖,只是一直不爽,他身边男人女人不少,招招手就有一大堆贴上来。只不过他就是看中沧陵管事裘语霖,语霖是那种正经到一边劝架一边拿着账本的人,自然是不会搭理红鸢。既然哥哥不上钩,红鸢好歹也去祸害一下他妹去勾起语霖的注意,但是靡却和伽霖给勾搭上了。
那个女人他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好感,但是被靡抢走了怎么也有种说不出的不痛快。麒麟打量了一下,男的长得是不错,看上去是那种武功不错的人;至于女的呢,长得倒是挺楚楚动人小家碧玉,捂着脸放大街上也就路人甲。
伽霖可不是看上去的那般小家碧玉,对着红鸢就毫不犹豫一鞭子抽了上去,反正那货肯定不会一鞭子就被抽死的,伽霖还恨不得多抽上几鞭子解解恨。红鸢一筷子夹住了伽霖的鞭子,在筷子尖上绕了一圈也就被扔在了地上。摇摇头叹道:“大爷我不喜欢这种打招呼方式。”
外人能以为是掐媚的芙蕖,但眼前人可是恰好的娇艳芙蓉。反正又没外人,伽霖索性本性尽露,这里一个是知根知底的靡,一个是能和红鸢这种人一起在青楼买醉的妖孽,另外也就是见惯世面的青楼女子。既然在场的都是江湖人士,又何必继续低调地一副小家碧玉呢?伽霖收回了鞭子,又是朝着红鸢用力一鞭,红鸢这次不过歪歪头,也躲过了这一鞭子:“花花你又何必呢,沧陵好吃好住,你干嘛要到处流浪。”话说的倒是好听,实际上意思也就是说红鸢这祸害宅在沧陵不好吗,干嘛出来祸害人。
靡懒得和红鸢废话但还是在礼貌上说一句:“捆走。”红鸢倒不觉得这里有谁能捆得走他,一直在旁边抱着姑娘看戏的麒麟折扇一合,绕有意味地道:“原来你们是沧陵中人,真是失敬了,在下振羽楼护法麒麟。”靡心想,这不就是振羽楼养着的那些闲人之一吗,麒麟的样子倒是眼生,可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伽霖问道:“振羽楼?沧陵内务之事,还是请振羽楼不要多管。”
“不多管闲事也不行呢,这次可是沧陵教主拜托下来的寻人任务。”麒麟嘴上说的话那么正经,但是心里想着的是,既然这么好玩,怎么能浪费这一场好戏呢。即使是把红鸢带回去,也得是麒麟去带。
靡一剑横在麒麟喉咙跟前冷道:“他只能由我带走。”麒麟面对着靡的剑毫不畏惧,一个是沧陵杀手和一个被振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