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焕一道回去复命,算着日子有一个我从小就非常崇拜的名伶杨芳荷要在江州演出,靠着撒娇卖萌缠着阿瑾放我去度假,衣服我都懒得换,仿佛一匹脱缰的野马骑着伊丽莎白直奔江州,这位名伶杨芳荷是历史上举世闻名的戏子,我向来不是喜欢听戏的人,但是从小就听说杨芳荷先生的故事,一直非常向往,既然都到朱南了,一定要一睹他老人家的风采。
一到江州进了州都绵安城,找了家客栈安顿一下,给了小二一锭金子让他给我找几场杨先生的票,当然放在我的年代,这叫买黄牛票,小二看到金子笑逐颜开赶紧收到怀里,不一会儿便找了几张戏票,而且还是不同日子的,算小二会做人,我又赏了他几个碎银。
看着戏票的日期,最快也要在三天后才能去看戏,几场下来要在这里呆两个月,在掌柜处付好两个月的房钱,我让信鸽回去送信告诉阿瑾,我要看杨先生的戏,两个月后才回去。
一路风尘仆仆,洗个澡打扮打扮,我便下楼找吃的,就像是一个小孩一样在大街上这家买个糖那家买块糕,一边走一边吃,终于在一家最大的青楼面前停住脚步,咳咳,虽说老娘是一代名妓顾羽瞳,但是我还倒想进青楼当大爷,本姑娘带了一堆银票出来,人家青楼打开门做生意,看到钱还管我是男是女。
趁着傍晚暮色,我举着一个金元宝大步走进去,老鸨看到钱笑着说:“这位小姐是来寻人的还是抓奸呢?”
我忍不住笑出来,也对,来这地方不是大老爷就是公子哥,自然他们老婆来抓奸倒是正常,我抛抛手中的金元宝:“本小姐想来这儿找姑娘可以不,不知道这儿最出名的花魁是谁?”
老鸨装出为难,可眼睛一直就盯着我的金元宝:“不瞒小姐,我们这的花魁是我的掌上明珠苏三娘,一杯酒一百两,一首曲子两百两。”
我微微挑眉:“那一晚呢?”
老鸨挤着眼睛:“一晚三千两银子。”
她显然看着我是个姑娘家断定我对这位苏三娘做不出什么,换作是寻常的花魁娼妇,三千两能包几个花魁全套都能下来了。
我笑了一下,把手上的金元宝拍在桌子上,从怀里掏出五千两银票:“这个给妈妈喝茶,这里五千两,让苏三娘陪我一晚。”
“这位小姐,楼上包厢有请,”老鸨朝楼上吆喝着,“三娘,侍候好这位小姐。”
走上楼上的包厢,那位苏三娘正坐在桌子上,对着我笑,果然和楼下揽客的丑女不一样,但终究也是娼妇,一脸腻人的脂粉,眉眼倒是精致,五官也不错,倒是我不像个嫖客,像个来看热闹的,夜色渐近,她抚琴陪酒那些寻常把戏还不如我自己来,我突发奇想问她:“那个,有个问题啊,如果来这的嫖客那方面不行,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把她逗笑了,拉开抽屉清一色媚药壮阳药,这一抽屉吃下去,不然除非是八十老翁或者是太监公公,普通人肯定奏效。
她也不愧是花魁,知道抚琴唱歌跳舞这些寻常把戏过于普通,给我变戏法玩,其实都是很简单的小把戏,看得倒是挺开心。
看着天色已黑,朝着外面看去,天上噼里啪啦炸起烟花,苏三娘说:“今夜是绵安城刘员外的生辰,每年都会炸烟花庆祝,我房间也正好能看到烟花。”我喊人端来一堆花生,一边看烟花,一边让苏三娘给我剥花生吃。
看着这烟花,我突发奇想贪玩,朝着楼下的路人扔花生壳,扔完立刻缩回屋子里,居高临下看着一脸懵然的路人,而苏三娘也和我玩起来。
我探头看出去,街上的人来来往往,我闭上眼睛往窗外一扔,睁开眼睛有个书生模样的男子一头雾水看着对面茶馆二楼,我笑得花枝乱颠,当他转头过来,我惊住了。这个书生居然是维,那个我穿越之前,我妈不知道哪里给我找的相亲对象,没错就是那个鼻梁上架着两个玻璃瓶底的死宅男。
看到他呆呆的样子,我又调皮地往他脑袋重重扔了一颗花生,他又四处张望一下,呆头呆脑的样子实在是逗,我对苏三娘说:“我走了。”说着站在椅子上从窗户一跃而下,嘴里大喊:“救命啊。”他张开双手恰好接住我,手中的画卷跌落一地。
顺着小郡主的套路,我秒哭起来:“我被我叔叔卖了进来,公子快救我。”
“啊?”他一惊,顾不得一地画卷,拉着我的手就往人堆里跑,当然我不是被卖的,也不会有狗血黄金八点档剧情一样有一群大汉追我的套路,可这呆子呢一直拉着我跑,直到跑出城外,连我这个练武之人都气喘吁吁,他才罢休,紧张地问我:“冒犯了姑娘,实在过意不去。”
我擦擦眼泪,喘着大气:“公子救命之恩,小女没齿难忘。”
“姑娘这身打扮不像是贫穷人家,怎么会被卖入青楼,是有什么隐情吗?”仔细看,他的确长得不错,胡子刮干净了,头发也梳得很好,还没戴那厚重的眼镜,拿去和漠璇或者阿瑾比也毫不逊色。
对,我这一身打扮也是瞒不住的,又秒哭起来:“小女随父母叔叔过来绵安经商,父母突然有事回家去了,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