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悦把睿儿带回去,她拽着纾贵妃问是不是教容楚下药,看她表情和衣领若隐若现的梅花痕,他戏谑地笑了出声,说只教他下迷药,没想到会下这么重手。
笑了几声后,纾贵妃把一个信封塞给她,槿棋打开一看,字分开全部能看懂,合起来是什么意思却不明白,一九……大学……?这些字加起来确实像年份和地点,却想不通又是什么意思。
纾贵妃坦言:“现在你和容楚都不老不死,而我却没有,在时间之中不可能同时存在同一个人,也就是说我将会在朱南死去,不过你们可以在未来找到我。”
她明白纾贵妃说的意思,容楚冷不丁突然在背后出现,问:“那阿遥和我们一样不老不死就好了。”
槿棋翻个白眼起身走了留下一句你们聊,失陪。纾贵妃摇摇头说:“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这样做会违反时间悖论,说不定我整个人就不存在了。”
听到纾贵妃的话,容楚赶紧摇摇头说不要。
是夜,容楚和睿儿玩一会,奶娘便带了睿儿下去,坐在一大桌子菜面前,容楚一直看着槿棋的脸色,不敢下筷,她见气氛越来越怪异,拿起筷子夹了块酸汤鱼片给他,让其他人都下去吧。
看着碗里的鱼片,容楚舒一口气,以为槿棋不生气了,才关上门,槿棋又是一脸冷漠地自顾自吃,气氛异常僵硬,她吃了小半碗就放下筷子,相对无言。她拿起一本书自顾自看起来,看了几页容楚也放下筷子说吃饱了,拉开她手里的书不要脸地拉着她出去。
“放开我,你想干嘛?”他拉起她的手就推门走出院子。
小夏子早已准备了很多烟火棒,看容楚出来,识相地递上。
她微微皱眉看着碧桃和蟠桃说:“你们两个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容楚点了一把烟火棒,火花在空气中嗤嗤作响:“别怪她们,是朕的主意。”
“请皇上自便,臣妾先行告退。”
“小夏子,”他一手用力把槿棋拥入怀中,“告诉朕,抗旨多大罪?”
小夏子忍着笑道:“回禀皇上,违抗圣旨,重则满门抄斩。”
槿棋知道轻轻推开他,没用多少力,怕触疼衣服下的淤青和指甲痕:“那……你们给本宫退下吧。”
她嘴角微微上扬拿起一根烟火棒在他面前甩几下,瞬间敛起表情,眸子里映照低温的火花:“摊开来说吧,你没必要也让自己染上不老不死病。”
“也摊开来说吧,我唯一的想法是这个世界不能没了林槿棋,其次,我想多见自己所爱之人。”
“你还是不懂,永生不好玩,本来不管是不是我爹逼我选秀女,还是嫁给官家子弟,甚至终身不嫁,我都能得到我悠闲终老的结论。”
“只有死是我给不了你,其他只要你想要,我就给你。”
“噢?”她不禁发笑起来。
看到这个笑容,容楚立刻反应过来又是一个陷阱:“乔儿你真的对我没有感情吗?”
她抬眼看他的表情:“你猜啊。”
“为什么那晚你求我留住我们的孩子呢?”
她没有回答,但还好,还算有救。
烟火棒没玩几根,早早便睡下了,毕竟昨晚折腾到全身乏力。或许是太早睡的缘故,容楚不到四更便醒了,今晚什么都没做,像平常一样相拥而眠,也或是说,压到淤青而疼醒——下次打死都不敢下药了。
槿棋听到他吃疼的声音,睁开眼睛发现他醒了,起床点灯,帮他上点药酒,咬紧牙关尽量不要让别人知道皇上龙体受伤。
“忍着,这样才好得快。”
容楚委屈巴巴看着她问:“能不能忍着,不搽药酒了。”
她点点头,理所当然地说:“可以啊,那挺好的,疼的又不是我。”转身吹灭床边的灯,盖上被子准备继续睡。
他钻进被窝里小声在她耳边聊起来:“乔儿你还生气吗?”
“嗯。”她理所当然承认了。
“那明天再搽药酒好吗?”
她犹豫了一下,在黑暗里拿开那只已经覆上自己腰间不安分的手:“不搽又不会死。”
“我很难和太医或者其他妃嫔解释这些伤怎么来的,对吧?”
手肘轻轻推开他的身体,语气里有点不耐烦:“不如直说想找个理由每晚过来,然后让宫里那些女人生吞我?”
“她们不敢。”
槿棋在被窝里转过身,和他面对面,认真地说:“起来,给你搽药。”
“不想搽。”他把她抱在怀里,感受熟悉的心跳,“难受。”
“有什么好难受的,”她的身体对那只坏手做出不由自主的反应,“信不信……”话还没说完,他不要脸地亲吻下去。
“乔儿你爱我吗?”
她红着脸不假思索回答:“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