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户。十分钟之后,我感到一股激流泻体而出,漪感到花房内一阵炽热。我软
到在漪的身上,漪啜泣着把我推到床下。
第二天,漪竟然不能起身,极小的动作也会令她的下体剧痛,昨晚我那野兽
般的狂轰滥炸已使漪那娇嫩的花房又红又肿。
那之后,漪和我分了手,一半是因为我欺负她,另一半是因为我在欺负她的
时候喊的是另外一个女孩的名字。
感情的终止带给我了一些伤痛。然而倩文在我脑海中依然萦绕不去。她并没
有因为上次的意外而有所改变,依然去击跆道社团练习,依然每个星期六游泳到
深夜,依然守身如玉。而我对她的欲望却越来越炽烈。
欲火焚烧着一切,连对漪的内疚也不例外。我要倩文!但不是通过以前的方
式。我寄出了平生第一封情书(即使对漪,我也没这样过)。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我始终没收到回信。倩文除了更美了之外,跟以前无
甚变化。在欲火和相思中,一年过去了。
一次击跆道的练习中,我竟有幸跟倩文对打。我故意扑到在她身上,想趁机
亲近她,没想到却被她一拳打得鼻血直流,从此她对我更是不理不睬。
倩文的冷傲更加激起了我占有她的欲望,她要为一切付出代价!
倩文为人孤僻,在校外租了间小房子一个人住。平日生活有规律的她,总是
学校宿舍一条线。这些都为我创造了机会。
我曾经跟踪她到她的住处研究她的门锁。那是一把极普通的老式锁,连保险
都不带。我想,一张身份证足够打开它了。
之后的一天上午。
我之所以选上午,是因为:
第一,倩文晚上回家太晚。
第二,中午够亮,不需开灯,不会惹来外界注意。
第三,中午没晚上那么静,即使倩文呼救也不一定有用。
我没有去上课,来到倩文的家,轻而易举地橇开了房门,开始对地形进行观
察。
这件屋子大约50平,摆设很简单。正对屋门的是张书桌,书桌右侧靠墙放
着一张小铁床。床上扑着洁白的床单,床单在床沿垂将下来。放着整齐的枕头和
被褥。
书桌的抽屉全部上着锁,看来倩文是个极自闭的贞女。至于门锁那么容易就
被我打开,可能是房东的责任吧。撩起垂下的床单,我看到床下有个衣箱。里面
的衣服散发着清香——倩文是个多么整洁的人啊!不过,在我大快朵颐之后,她
的那几件性感的内衣就污浊不堪了。
真是对不起呀,倩文。
观察完这个屋子以后,计划也基本上形成了。
timeis10:00p。m。
我开始了准备工作:首先,我拆了那张铁床的床板——极容易,那床板几乎
是放在上面的,没有任何固定。这样我就得到一个有着四只铁脚,可平放也可直
立的结实的大铁框了。我把那张大大的床单扑在地上,又把铁框直立的放在床单
上面。
接着,我跑出去买回了三米长的坚韧棉绳,分成四段,分别绑在铁框的四角
上,备用。
最后我将倩文那被我污染的内裤放在手边,以备不时之需。
准备好一切之后,我藏在门后,等待着倩文的归来。
这里要注释一下:有一种呼吸道麻醉药,它起效极快,效应持续时间易于控
制。并且在学校的实验室里很容易弄到。这种好东西名叫乙醚。而此刻我的口袋
中就有这样东西——一条浸满乙醚的毛巾。
中午,timeis12:30
脚步声,钥匙的哗啦声,开门声……
倩文走进了房间,也走进了陷阱。
还没等她对房间摆设的变化有所反应,我已开始行动了。右手从后面紧紧箍
住倩文,左手把那浸满乙醚的毛巾死死地按在她的嘴上。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之后,倩文晕倒了。又过了十分钟,她醒来。四
肢被束缚着,成大字形被固定在铁框的中央,直立着。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上
身着蓝色T—shirt,下身穿一条短裤,脚上踢着拖鞋。眼睛冒着火。
这人是我。
倩文想叫,但嘴已被塞住。我告诉她,她嘴里塞的是浸满我精液的内裤。她
的眼中喷出怒火。我对她报以微笑,在她高傲的脸上轻薄地一吻。
上次我在黑暗中欣赏了穿着衣服的倩文的美好身材,这次我要欣赏一丝不挂
的她的美妙侗体了。倩文穿着一袭白色长裙,被我绑在床上,宛如即将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