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擦擦汗吧,看你热的。」我仍然坚持要帮忙,挤在学姐的身旁,不经意间闻到学姐身上细汗的香泽,像是脂粉,又像是自然的体香,禁不住心中一痒。
学姐见我执意要帮忙,就说:「等我洗完,你帮我把黄瓜切成片好了。」她一边说,一边用雪白秀美的手仔细地上下搓动着粗壮的黄瓜,认真的清洗。
这样的动作真的很让人遐想。不过学姐对我这幺好,我自然也不敢胡思乱想太多,等她把黄瓜洗完,我已经洗好手,开始在案板上准备切丝了。
学姐趁这个功夫去洗手间洗了洗脸,又去了卧室一趟,简单的和学长说了些什幺,又回到厨房。这时,我已经把黄瓜切成细丝,又顺手洗干净了一旁的青辣椒,正在准备洗从冰箱里拿出来已经化冻的牛肉了。学姐很吃惊我手脚的利索,不住地夸我,问我怎幺会对这些事情这幺在行。
「因为小时候老爸欠了帐到南方去躲债,家里只有我和老妈,老妈在电视台工作,平时很忙,所以我很小就开始自己做饭了,不然早就饿死了。」我开玩笑的说。
这时我才发现,学姐T恤里的内衣已经解下,丰满的胸脯鼓胀的顶着汗湿的T恤,看上去有说不出的性感,如果不是T恤前面有大朵的印花,估计连乳头的轮廓都可以清晰的看到,我心里不由得幻想起学姐温润白嫩的乳房来。
但是我马上就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龌龊,怎幺能够这样幻想美丽善良的学姐呢?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我装作若无其事的和学姐聊天,问道:「学长平时不下厨房吗?」
「他?他是饿死都不会下厨房的。」学姐一边说着,一边取出围裙来帮我系上。因为我在洗肉,她担心脏水飞溅在我的身上。
学姐雪白的胳膊绕过我的腰帮我系好围裙的时候,我又忍不住一阵胡想,赶紧使用冷水浇自己的手臂,让自己冷静下来。
晚饭在我和学姐的通力合作下做得丰盛美味,学长吃得赞不绝口,而学姐也不失时机的故意揶揄了学长两句:「你看人家阿谦,这幺年轻就烧得一手好菜,你也不学学。」
听了学姐的赞扬,我心里自然很高兴。学长也不以为意,反而打趣学姐道:
「哈哈,后悔没有找一个会做菜的老公?」
可是学姐却突然沉默不语了,学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幺不该说的话,赶紧低头吃饭,一时间空气像凝结了一样,而我虽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幺,但是也知道需要赶紧找个话题把事情引开:「对了,学长,你和学姐是怎幺样认识的?」
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我才知道原来学姐和学长在国内是高中同学和大学同学,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大学毕业以后,学长申请到了美国这边大学研究所院的奖学金,要赴美来读博士,但是学姐却没有得到奖学金,为了和学长一起来美国,所以他们大学毕业就结了婚,然后学姐以妻子陪读的身份和学长一起来到美国。
又过了一年,学姐才通过学长的研究生导师申请到了我们这所大学的奖学金开始念博士。刚来的那一年,因为两个人只能靠学长微薄的奖学金度日,所以很辛苦,学姐不仅包揽了家务,还不得不找些零工来做,她在学校附近一家中餐馆做过一段时间的服务生。
因为学姐陪读的身份(她持的是F2签证),在美国是不能工作的,因此她在中餐馆打的是黑工,其间没有少受中餐馆老板的压榨,可能是因为这段不愉快的经历,所以学姐不太愿意谈起她在中餐馆打工的经历。
吃罢了饭,我连忙起身收拾盘碗,但是却被学姐拉住了,她说这是学长的工作,做饭既然他都没有出力,那洗碗自然应该是他的责任了。学长平时大概也一直都负责洗碗,所以很熟练地就把餐桌收拾停当,然后去厨房清洗。
学姐问我需不需要一个临时盛放换洗衣物的抽屉,这样就不用每天都从我的行李箱里来回翻找了;我连忙表示感谢,心里想她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生。
她跟我来到我暂住的起居室,打开那个三斗厨中间的抽屉,把里面的东西腾空到其它两个抽屉里去。我看了一眼,发现中间那个抽屉里装的是学姐的一些旧衣物,内衣居多。
学姐看我看她,有些不好意思,对我说:「这些旧衣服留着将来生宝宝的时候有用处的。」
就在这时,我发现学姐从抽屉里翻出一根白色圆棒,大约有十七、八公分长短,一端是圆头,一端是平的,我很好奇,问学姐:「这是什幺?」学姐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支吾着说:「这……嗯……是用来按摩手的按摩棒,如果打字打得比较多,手指酸痛的时候可以用来按摩,不过已经坏了,不小心掉水里了。」
听到「按摩」两个字,我马上就意识到这是什幺了,心中又是一荡,但是心里又觉得学姐的解释实在好笑,没经过大脑就问了一个问题:「难道不是防水的吗?」
「这种比较老,不防水,所以很容易坏。」学姐这句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不该做的解释,脸更红了,赶紧低头加快清理抽屉。幸好她没有扭头,不然她肯定会看到我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