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她………… 啊!”
闻声我勉强把目光放回他们身上。看见母亲徒劳的用手试图去抓殷邦的脸。但每次都在触手可及时,被殷邦的抽插击溃得软下来。
母亲吃醋了,吃的是我的醋。 不对 这时的她已经不是我的母亲了。
此时此刻,她只是个眼看着爱人被夺走却无力改变的女人。
而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正是已经恍惚的我。
“不要看…… 啊…… 看那个婊子………啊啊啊啊, 你爱的是……… 哦…… 是我…… 小邦…… 啊小邦! 啊啊啊啊啊啊,”
母亲的声音怨毒而放浪,更激起了殷邦最后冲刺时的狠劲,而我则早受不了这种刺激,长大着嘴,浑身抽搐蜷缩在地上。
“我……… 啊!”我的呻吟突然哑了……… 高潮,好久,好久没有过的高潮把我顶到了云天之外, 我白眼上翻, 阴唇夹得手都抽不出来,内八字的大腿居然硬生生把黑色丝袜磨出了洞。
我就这么几乎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久好久。
“我死了…… 哈…… 我…… 啊… 呃…………”顶点过后我就吐出了这几个字便突然脱力,浑身软了下来。变回了我刚才的蜷缩姿势。
在我努力喘气的时候,我所能做的就是继续注视着殷邦和母亲。
母亲早已被催枯拉朽,现在不过是作为一具行尸走肉被殷邦蹂躏,她已经连反应的余力都没有了,嘴里模糊的不知道是喘气声,还是呼喊着爱人的名字。
当殷邦最终射出的时候,我看到母亲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左手5指。随后,促起的秀眉就泻了气一样,松开了。然而眼睛没有睁开,若非胸口勉强的起伏,我还以为她死了。
殷邦的高潮是沉默的,就和过去一样,传教士体位的他,但凡交货,都会狠狠抓住女人的一只乳房——— 那种痛楚我至今心悸。然后突然就趴倒在女人的身上。几乎立刻就陷入了沉睡。
不过今天是例外,他的眼在高潮瞬间似乎更红了,简直像血管爆裂一样,倒下去的他也并没有睡,只是带着不满足不甘心的瞪视,对抗着自己的眼皮。直到彻底合上——他也昏了过去。
自始至终,殷邦没有看母亲一下。
我心怀着满足的喜悦,和对母亲的忐忑,昏昏沉沉睡去,手也终于被潮吹带动滑出了阴道口。
居然是殷邦赢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放学后快晚饭的时刻。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身上的秽物都已经清洁干净,练内裤都换了条新的。居然是维多利亚秘密的最新款。
殷邦已经不见踪影,而母亲则穿戴整齐地坐在办公桌后面
事实上她只是把上身穿回了人样,隔着桌子下的空隙。我看到一个身材中等的男孩儿正反剪双手,戴着眼罩,吸吮舔舐着母亲真空的下身。哧溜哧溜的声音证明了他的认真,而母亲冷漠的神情则宣示着他的徒劳。
又是和年轻时的殷邦玩过的老把戏。
我注意到的是男孩褪下外裤里露出的那根饱满凶器 倒是有些大的和他身材不相称。
我勉强站立起来,在那双高跟鞋上保持着自己的平衡
“妈……”
“我让司机送他回家了,准了他三天假,一时半会儿他是行不了房了,哎,可怜他今天找回年轻的感觉,却还是没能和我再翻云覆雨一次”。母亲虽然被殷邦摧残的一塌糊涂,但是她的基因让她在几小时后就恢复了活力,而殷邦则昏睡得如一只魂灵被勾走的死猪,再也不能和母亲继续了。
“况且,我也不想再要了” 母亲语音一顿,手突然按住那个男孩的头“用力,深点,我白教你了?”虽说是训斥男孩,但是她恶狠狠的盯视并没有离开我身上哪怕一时一刻。
“这都是造孽”我的语气无奈。
然后就是良久的沉默,期间母亲点了几支烟,倒是呼吸吐雾沉重了几回,看来男孩子确实更用功了。
“算了,我还是明天再和你谈吧,晚上谈不了正事”
母亲点了点头,只是在我转身快出门的时候,“晚上谈不了正事,干正事倒是可以”
我从不爱揣摩母亲的哑谜,急匆匆就下了楼。我所不知道的是。当我把房门关上后不久,母亲就用手指抬起来她那年轻男宠的下巴。语气居然换了个人似的,极尽妩媚温柔
“景儿,来,到小妈妈这里来…… 啊 嗯……… 啧…… 嗯………”她话都没说完就吻了年轻爱人那张年轻的嘴。好甜。待到唾液垂下三尺,母亲才尽兴,“景儿,来,小妈妈要你”。“你不是我妈妈” 变身期的男孩居然语气倔强,丝毫感觉不到他已经几乎爆发的欲望。“景儿,别嘛,人家要嘛,人家只想要你的鸡巴,你的阳具,来弄死我这个老女人的小b,征服我,快,快”。快的是母亲,这话说完时,她已经完成了对男孩的双手解绑,连那只大鸡巴都被她火急火燎的塞入了骚穴。被她叫做景儿的男生居然把这个长自己30岁余的,身高相近的老女人整个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