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却不知情,只以为是老同学,还怪我怎么不邀请他们。她说,过去学生时代的不开心都过去了,大家都是成人了,毕竟人家刘诚也没真的把她怎么样不是么。真傻,他早就把你在公车上肏过好多次了。
我从一旁羞着脸不知所措,刘诚倒是很坦然自若和清嘉聊着,他的儿子鄙夷又窃笑地看着我。浑浑噩噩地应付过他们,满脑子一片空白。
满月礼上,我应付着各种交际。妻子则以不能喝酒为藉口在一旁坐着。庆礼结束后,清嘉不见了。我找遍整个酒店,终于在一个厠所里发现了他们。
清嘉的头趴在金黄的马桶里跪着,被后面的刘诚肏着,刘诚的儿子在旁边往马桶里清嘉的头上尿着尿。清嘉穿着那天被肏时候的黑色衣服,只不过被推到了胸部,露出雪白的屁股。我清楚地看到刘诚戴着我们的结婚戒指,双手抓着清嘉的屁股,一进一出地从我娇妻的身体里翻动。看我进来。转头笑笑说:“小兄弟,来,三千块钱玩不玩。”……后来刘诚父子找到一个更好的工作,为了这个,他们一个辞了民工,一个辍了学,按照他们的说法是“天大的牺牲”,于是就把一分钟五十升到一分钟一百,他们的工作就是肏我老婆,一分钟一百,射一次营养费三千……他们最近买了房,在市区里,比我住的还豪华,经常开着他们的凯迪拉克来工作,认真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