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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究是个男人,已然成人,再不是为了情情爱爱,便要茶饭不思,寻死觅活的年纪了。
他一封封拆开匣子里收的好好的信,这些信都被他小心的裹了蜡油,只怕不小心弄坏一点,这还是和钱若笙学的,只因有一次回信,钱若笙写道,“上封信中,你画的梅花实在可爱,然而我手脚粗笨,浸蜡油的时候,竟然弄花了梅花,只能恳求印帘你,再动动神笔,赏我一支新的了。”
那个时候赵印帘才知道,钱若笙竟然如此奇思妙想,自己便也学了来。
那时心中有多甜蜜,此刻便有多苦涩。
姐姐自然容貌美丽,世上终究是阴阳相合才是正道,钱若笙见了姐姐,大概也就回归了世俗人间,哪里还顾得上海誓山盟了。
赵印帘收拾好东西,便踏出房门,准备离开。
只是却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钱若笙压着姐姐亲吻,放/浪形骸。
“登徒子,我叫爹爹来揍你。”
“好姐姐,可给了我吧,终究是要成亲,岳父岳母都默许我们私下见面,这种事,自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终究会是我的女人!”
姐姐的衣裳被解开,水声泽泽,赵印帘这一刻意识到,他远没有自己想象的豁达。
明明一开始,是钱若笙先来撩拨他的。
是钱若笙先写了信,说不远受封建礼教的束缚,只愿追求真正的爱情,所以想要和姐姐退婚。
他帮姐姐回信代笔,一来二去,钱若笙竟然对他写道,“赵先生真是写的一手隽永秀丽的好字,也是读过新兴学堂的么?”
赵印帘不愿再多想往事,也无意偷窥姐姐姐夫的情事,正要离开。
却看见姐姐的手因为被干的太深太狠,拽下了钱若笙的后背衣服。
那一块背脊上肌肤有几分粗糙,晒的有些黑,不像是养尊处优的读书人。
一块伤疤也没有。
钱若笙的信件内容历历在目,赵印帘清晰的记得,钱若笙写过,“旧棠镇是个小镇又如何,离得也不算远,即使你是小镇出来的公子,那也是一轮明月,若你真要说这些难以匹配的瞎话,我倒是不一定配的上你,我幼时落入火盆,半个背部都被烧伤,丑陋无比。你若是担心我嫌弃你,倒不如说,印帘不嫌弃我,便已经是我的幸运。”
天空中炸开一声雷响,乌云滚滚而来。
雨,淅淅沥沥的雨落下来。
“钱若笙”低吼一声,抱着姐姐的腿不动了,接着又耸动几下屁股,然后起身。
姐姐像是烂泥一样的的落到地上,因为被“钱若笙”破了身,此刻开始显现出小女人的姿态,既觉得自己已经是“钱若笙”的人了,又觉得怕“钱若笙”得了自己之后便厌弃。
钱若笙伸手把姐姐从地上拽起来,揉揉/捏捏的走了。
只有地上的处子鲜血,被雨水冲刷,只留下一丝红浮在土壤上。
然而雨水渐渐的大了,便连这一丝红也没有了。
这实在是一场很大的雨。
05
这场极大的雨,下了很多天。
淋漓的大雨从低矮的乌云里噼里啪啦的坠下来,石子一般的敲击地面,打的地面坑坑洼洼,泥子溅的到处都是。
地上躺着一个人,这人一身锦衣,虽然粘上了泥子,倒也是看的出来的好料子,怀里揣着十几封油皮纸包的好好的信,虽然雨下的大,然而被人掏出来的时候仍然可以看的清上面的字。
信封上只写了个赵字,一塌信纸捏着也有厚厚一层,到是见得出承载了多少份情义了。
接着,那双掏出信纸的手,拽着锦衣人的后颈子衣服,把人拖了起来,拽到山洞中了。
一双手用力拍了拍锦衣人的面颊,响声不大,全都折在这雨中。
06
“钱若笙”破了赵小姐的身子,越发的肆意起来,就连白日,和赵小姐相处时,讲着讲着,手便伸入赵小姐的肚兜,抚弄起那对双/峰。
赵父赵母无论如何想不到二人竟然婚前便同房,但是仔细想想,孤男寡女如此共处,自然容易出事,并且钱若笙带来的行李,其实不是行李,而是一筐筐的礼物,不用多想,自然便是聘礼,赵家无论如何比不得钱家,钱若笙愿意做上门女婿,不再回去,只是怕赵小姐以后想家,也是十分钟情,因此两个人只是把赵小姐教训一通,婚礼倒是立刻提上了日程。
“钱若笙”敬了一圈酒,有几分醉了,他有些摇晃的往婚房走去,心里有些急,因为着赵小姐老是让他说新诗,可是那十几封信,他已经翻来覆去用了个通透,再编不出新的,因此极为担心。
不过,转念一想,赵小姐再不敢跟他拿乔,这种大家闺秀般的女人,被人破了身子,便会死心塌地,他到时候只需裤头一解,保管操的那女人只知道浪叫,再想不起来为难他。
他跨进婚房,后脑勺却被当头一棒敲的晕倒,等到他再醒来,就看见赵四那张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