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鱼出生了，他欢快地甩着尾巴，蹭着他的妈妈，他妈妈没有动，缓慢地摆动着尾巴忽然加速游走，速度快得像要摆脱他一样，一群兄弟姐妹跟着母亲游走。

小人鱼也想跟上去，却被母亲甩了一个尾巴。他愣了一下，委屈地跟上去，想蹭着母亲游，母亲却定定地看着一个方向，然后钻进了水里石洞里，小人鱼在洞口徘徊，他进不去，母亲为什么要丢下他呢？

小人鱼淡白色的鱼尾巴焦躁地甩着，他试着把十指伸进洞里，抓着里面的石头往里钻。

一股强劲的水流忽然冲向他，小人鱼迷迷糊糊地转头去看，发现一个半人半鱼的大鱼正盯着他，眼神十分不友善。

人鱼慢慢游近他，扫视着他的身体。

小人鱼迎接着那吃人的眼神更害怕了，他扑腾着想往洞里钻。

“去哪里？”那个阴森的人鱼开口。

“我的妈妈……她走了……我要……”

话还未说完，人鱼怒气冲冲地一甩尾巴，那个洞口塌了。

“你没发现你和他们不一样吗？”

“那不是你妈妈。”

“你长得和我一样，我才是你的亲人。”

“和我走。”

人鱼说完这一大串话就转身游走了，小人鱼被那一段话砸晕了，愣在原地，那条人鱼见他没有跟上来，于是生气地瞪着他。

小人鱼只好跟上去，人鱼游得很快，他根本追不上他，尾巴甩得都酸了。

人鱼注意到他的速度越来越慢，眼中写着真没用，游到他身边，抱着他便往前游。

速度真的很快，小人鱼有些害怕地抱着人鱼，无数个绚烂的泡泡在他们身后散开。

游了足足三天。

这里似乎是人鱼的家，小人鱼慢慢地游着，四处看看。

“我和你长得不一样。”小人鱼怯弱地出声，说：“你的尾巴是金色的，我的尾巴是银白色的，妈妈的身上就有一点白……”

“住口！”人鱼一下子冲到小人鱼面前。

“你没有妈妈，你只有我，他们都是低贱的生物。”

在小人鱼出生之前，全海洋就剩人鱼一尾人鱼了，他可以去找人类生孩子，可是他没有想去找人类的想法，因为没有交配对象他无所谓。

每隔几年他要排一下精子，已经这样快一百年了，其实卵生真的很难孕育人鱼，更何况是和他不一样的鱼类。

但不知怎么，这个小人鱼就这样出生了。

小人鱼跟着人鱼16年，还是很怕人鱼，因为人鱼不怎么和他说话，说话脸色也不好，还限制他外出。

小人鱼有时会在浅滩上晒着太阳睡觉，偶尔他睡得太久了就会有贝类爬到他尾巴上，巴着他的鱼尾，通常他会拿下来吃掉。

潮水荡漾着，一个身影来到小人鱼之上。

小人鱼感觉自己被笼罩在阴影之下，他皱着眉头睁开眼，是他的人鱼父亲。

人鱼起身，从小人鱼身上离开，在一旁审视着小人鱼。

“已经16岁了，成年了。”人鱼眼睛看向小人鱼白色的尾巴，从上面拿下一个很大的贻贝，抛向远处。

小人鱼感到可惜，他看向人鱼，弱弱地嗯了一声。

人鱼把手放在小人鱼的尾巴上。

手心有些热，小人鱼难受地甩甩尾巴，人鱼手掌沿着鱼尾下滑，忽然食指进入那隐秘的地方。

小人鱼十分惊讶，推开人鱼想要后退，却被人鱼抓了手腕，下面进入了两根手指。

那脆弱的地方被手指用力地抽插着，小人鱼痛得哭了出来。

“这么小，一进去就裂了吧？”

小人鱼难以置信地看着人鱼，拼命挣扎起来，一串串水花扑腾而起。

“我要……我要去找妈妈……”小人鱼难受得落泪。

“妈妈？”人鱼眼中升腾起熊熊烈火，他一手捏着小人鱼的小肉脸，一手继续抽插着，说：“都多少年了，我早就说过了，你没有妈妈，你只有我，你要是敢去见你口中的妈妈我就杀了那个畜生。”

小人鱼眼中的泪水落到了人鱼手指上，人鱼面无表情地看着小人鱼，放开了捏着小人鱼脸的手，下面的手指也拿了出来。

小人鱼下面的小口，被手指暴力地插进去，已经由嫩红变成了艳红，他缩了起来，远离这条喜怒无常的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