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鬼了,不对,你不是个A吗?易感期你还能碰着我?”
“是据说是个A,我对信息素没有感觉,闻着像香氛,至今没弄清ABO性别,知道自己是个男人。”
“你感受不到信息素?”
“如果你是指受影响的话,是的。”
“你有信息素吗?”
“我不知道,别人跟我说我是A。”
“我闻闻。”青年有点好奇,小A身上的味道很淡很淡,也不冲,该是B才对,怎么就是个A呢。
青年靠近小A后颈的位置,凑上前去,直男青年并没有发觉这种类同于观察男性阴茎的行为有什么不对,小A至今弄不懂这个世界的正常世界观,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小A今天老板给加餐欸!”阿健咋咋呼呼地拉开门就看见这一幕。
门嘣地一下又关上了。
“他怎么了?”青年不解。
小A茫然地摇头。
青年轻轻嗅了嗅,“欸,没味道啊。”短短几秒后,青年猛地退开。“卧槽!冻死我了!你是冰山成精吗?这他妈的怎么这么冷!”
“啊?”小A不解,“闻个信息素跟冷不冷有什么关系?”
“正常人没关系,但你的信息素很特别欸,其他人什么的甜的酸的冷香暖香,就你,啥气味都没有,就冷,要是有O能被你睡一定很带感,身体臊得慌,却冻得很,越冷越臊,越臊越……”青年忽然止住了话头,因为他想到了昨晚,确实很带感。
“我是不是射了?”青年呐呐地问。
“什么?”小A不知道他再问什么。
青年脸红了,咬牙切齿“昨晚……舔手……我是不是射了?”
“对。”
“我自己舔射的?”
“不止,我也有故意挑拨。”
“……为什么…我对A没性趣…”
“我要把我的手拿出来,得让你主动张开嘴。”
“他妈的就这样?”
“他妈的就这样。”
之后谁也不说话了,青年打开包装吃完粥,
临走,青年说“行,那这事就这么过了,他妈的再也不见。”
小A也说“好,他妈的地再也不见。”
青年不知怎么地却有点不是滋味,他道:“你他吗地有没有点职业素养,街上的小鼠都比你会拉客!”
“没有,再见。”小A答得毫不犹豫。
“啧。”青年走了。
下午小A拿到2500的分成,虽然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青年还是付了钱。
不想,没过两个星期,却又碰上了那青年,彼时他正在一个奶味少年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