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不过我这却出了问题——快十年不做,本事生疏了,戴逸疼得嗷嗷叫:“你会不会?压折了压折了!”
他一喊,我也喊起来:“你不要乱动!”
戴逸不动我也呜喳半天没成功,急出一脑门汗,戴逸轻飘飘地提意见:“何先生,你上我吗?”
我坐在他身上瞪他:“我平生最讨厌有人可怜我。”
戴逸叹了口气,他被捆住的两只手不知怎么就摆脱了麻绳,带着通红的两道勒痕伸到我眼前,抱住我的两条手臂,慢慢往下,搂住我的腰:“何先生,你这人,不识好歹。”
我十分不认同他的观点,正要说点什么反驳,他的两手往前一带,我整个跌在他身上, 他一只手往下,被雨淋得冰凉的手背蹭过我的腰、我的臀,然后扶住他那东西,正对准入口,狠狠插进来。
我里面涩,他插得用力, 一截一截全进来之后就不动了。
戴逸那器官像是有生命,会呼吸,在我的身体里一口一口喘着气,颤巍巍地起伏。他抱着我,抚摸着我的背:“小孩儿,你满意了吗?”
我佝偻着蜷在戴逸胸口,心脏藏在他胸口里扑通扑通地跳,震得我的手心跟着扑通扑通。
我忽然觉着有些不好意思。
他开始从下往上顶我,我脑子里有的没的想了一箩筐,好不容易逮着个成形的念想,又被他猝然顶散了。
戴逸将我翻过来,我们两个面对面,他低头过来亲了亲我的鼻梁、我的嘴唇,然后动得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快射了,伸手推他。
一见我推他,他就停下了,喘着气睁着一双蒙蒙的眼睛看过来:“怎么了?”
“拔出去。”
他照做。
我爬起来撑在床上,低头朝他直挺挺的鸡巴吹气,像要吹凉一碗粥那样吹了几口:“凉一下。我再用一会儿。”
我等了一小会儿,他推我躺下,我问:“凉了吗?”
他一边敷衍“凉了凉了”一边重新插进来。
我不舍得就这样就做完,他加快抽动,我怕他要射,又把他踹出去。让他‘凉一下’。
反复几次,他终于不干了。
“爷爷!爷爷!你可怜可怜我吧!”他跪在床上双手合十搓了搓,“这么玩是要生毛病的!”
等我终于使用完了戴逸,他瘫在床上,管我要烟抽。
我洗澡出来,他还在抽烟。
就那么仰面躺在我的床上,后脑勺磕在床沿儿,整个头倒垂着,视线慢吞吞看过来,吐了一口雾。
烟雾好大一团,如同抓不住的薄纱,盖在戴逸脸上,过了片刻又散了,刚一散,他又吐了一口烟。
我又想要使用他。
他似乎看出来了,朝我伸出一条手臂:“来吧。”
我们两个还没有正式开始“来”,院门传来小嫚特有的尖嗲声:“哥!我回来啦!”
我如临大敌,后背吓出一身汗,急急忙忙穿衣服,穿一半又赶紧去锁上房间的门。
今早小嫚去上学时,分明说放学后学校组织排演话剧,她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逮空摸过放床头的手表,一看时间——她可不是得回来了!都九点钟了!
小嫚蹿到我屋门口拧把手,拧得我心惊胆战。见拧不开,她贴着门板问:“哥,你锁门做什么呀?”
“我换衣服。”
“这么晚你还要出去谈事情呀?“小嫚故意学她本地同学的腔调说话,学又学不像,听起来烫嘴,像闹着玩儿一样,功力还不及戴逸十分之一。
床上的戴逸自觉捂着他自己的嘴避免发出声音,笑得一抖一抖,我丢人丢得满脸通红,训斥外头的小嫚:“你把舌头捋直了再讲话!”
“对了,”小嫚用捋不直的舌头继续说,“自从戴老师从咱们家那个下水井冒头之后,反味道反的好大的呀,你快点叫个人给疏通一下嘛,我睡觉都不敢开窗子了! ”
戴逸不慎发出短促的一个气声。
我全身的汗毛儿集体竖起来,慌忙回了床上,胡乱搬起枕头就往他脸上扣。
小嫚可算回了房间。
我便立即撵戴逸走,他趴在我耳朵边儿,小小声说:“侬脑子瓦特啦?”
我知道他是骂我,可我已经被磨得没有脾气了,学着他的样儿搓搓手:“说人话吧爷爷。”
“小嫚那一撇的窗户那里能看见的,等她睡着了我再走。”
我们两个藏在屋里小声说话,这感觉异常奇怪。
“你龟头是怎么一下子肿起来的?”
“简单,”戴逸说,“撒一把辣椒精,马上就肿了,就是褪肿得褪一个礼拜。”
我攥着他的两腿之间颜色偏浅的物什:“直通通就往里杵,你竟然做这样的事情,你还要不要脸!”
戴逸睁大眼睛,又哼哼着笑了笑:“何先生说的是。”
“我们来‘不要脸’一下吧。”他说着,把我扒拉过去,放轻手脚开始摆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