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灰。”
助理一把抱住主妇,将她揽入怀中。他轻轻地拍打主妇的后背,用最简单的方式,安抚一颗干涸已久的心灵。
就像是黑暗房间里透进来的第一缕阳光,主妇久闭的心门也随之敞开。
“哪有那么容易。”被人理解,是一件极易感动落泪的事情。主妇吸了吸鼻子,泪水悬在眼角,“我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妈妈,我……”
“那就做一次自己。”助理伸出舌头,舔走了第一颗泪珠,“你就是你,是独一无二的你。”
他吻住了怀里的她。
无需多言。
上一次浓烈而又纯美的热吻发生在什么时候,主妇已经记不清。她有些恍惚,直至唇瓣被助理咬破。
“看着我,别想其他人。”
“可是……”
米色的针织开衫被助理一寸寸剥开,在露出蕾斯内衣的那一刹,他有意放慢手里的动作,像在呵护娇嫩的花骨儿。助理咽了咽口水,即将扯下最后的屏障。
主妇双手护在胸前,微微垂眸。道德的破碎感冲击着主妇的每一根神经,是妻子,也是母亲,任意一种身份都能让她轻而易举地推开眼前的他。“我……我们……”
“别想其他人。”助理态度强硬,扣住她的手腕举过头顶,“看着我。”他清了清嗓子,“看着自己。”
如果必须在毁灭中获得新生……
那就让暴风雨般的毁灭来得更猛烈些吧!
主妇不再思考,她踮起脚尖,终于给出回应的一记浅吻。
够了吗?
够了!
房间中的孤男寡女,迅速脱掉各自的衣物,在彼此面前坦诚相待。主妇试图用手掌遮挡略显松弛的乳房,助理却先她一步抓住乳球,“真大,真软。”
主妇诧异极了。
在此之前,她被丈夫贴上的标签是“人老珠黄”。“除了我,没有人会多看你一眼,你呵,就是黄脸婆。”
“让我尝一口,好吗?”助理弯腰,将乳球送到嘴边,不等主妇表态,他已经咬住了那颗璀璨的珍珠。
“啊……哼……”微弱的电流在胸前不断刺激,久旱逢甘霖的主妇高兴得险些失声。“啊……”
“放松。”助理掐了胳膊一把,一边控制力度轻咬,一边顺着身线不断向下探索,掌心略过黯淡的妊娠纹,扣住主妇的腹部,指尖探向深邃的森林小道。
就在指腹即将找到小穴入口时,助理突然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啊!”毫无准备的主妇浑身一哆嗦,双腿分立,小穴穴口随之敞开,纤细而又修长的手指也从缝隙里溜了进去。“啊啊啊……你……唔……”主妇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
当他拿起画笔时,他能创作出一幅又一幅精美的画作。
当他的指尖就是画笔时,顺势而出的淫液就是最好的颜料。
“你好湿。”他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吐气。
疲软的主妇靠在他的怀里,哪有动弹的力气。“快……快给我……唔……”
手指从一根并成两根,另一只手握着鸡巴,不断拍打她的阴户。他一边玩弄她的身体,一边挑逗出更多的快乐,“想要被我草,是吗?”
“是啊……是……想要被你……狠狠地草。”主妇抓住他的肩膀,在小穴吐出手指的同时,主动朝鸡巴贴了上去。她露出可怜的模样,像在祈求暖胃的食物。
“给你,都给你。”助理再也沉不住气了,他掰开主妇的大腿挂在自己的胳膊上,让单脚站在的主妇贴在自己的胸前,调整好角度后,助理深吸一口气,直直地撞开狭小紧致的甬道。
据说,长期不做爱会让松弛的小穴变回原样。
看来,理论是真的。
“啊……进来了,进来了……”主妇将脸靠近助理的脖颈,任由滚烫的泪珠滴滴滚落——她渴望这样的性事已经很久很久了。“请你……再深一点……”
“好。”助理干脆抬起她的双腿,让鸡巴成为她唯一的支点。“够了吗?”
“不够……不够啊……”沉睡已久的欲望被瞬间点燃,难能轻易熄灭。“再深点……啊……还要……我还要……唔……”主妇成了荡妇,一声浪过一声。
助理轻吻着她的泪痕,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旋转座椅上,整个人改成俯冲的姿势。鸡巴不断地冲击小穴的每处角落,势要将它捣碎,再揉进身体里。
“要……要被你草烂了……烂掉了啊!”
“那就烂掉吧,哈哈。”助理刮了刮主妇的鼻梁。
即使是尽职的职业演员,在看到满屏幕的淫液后,宁心仍然感到一阵羞耻。更何况,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站在自己身边,不怀好意地打趣道,“你真骚。”
谷雨辰像在点评画面。
一语双关。
“你知道吗?这部作品登上了日销前三,保守估计能赚这么多钱。”谷雨辰伸出两根手指。
不可能只有二十万。那……两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