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肉穴夹紧了其中的事物。不知是出于难受还是舒爽的泪水在眼尾晕染开来,被他无意识地蹭在了枕头上,在颊侧晕开一片湿意。
祁阳停下动作,用牙尖轻轻地磨了磨陈晚舟的指尖,又亲了亲他的手腕,等他稍稍放松下来,才小心地将自己的手指抽出一截,又缓缓地顶入。
或许是初次的触碰,让陈晚舟的承受能力降到了最低,也可能是因为他这会儿本就处于高度敏感的状态,祁阳甚至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在抽送时不经意地擦过前列腺,他就哭着射了出来。白黏的精液在他的小腹上留下几点痕迹,更多的则沿着柱身缓缓地下坠,显露出与主人此时的模样相符的狼藉可怜。
祁阳松开托着陈晚舟手腕的手,用手指接住一点滑落的白浊,在那肉柱的表面略微一抹,看着它被添上一抹稀释后的白,嘴角略微翘起——然后低下头,在上面轻轻地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