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哈……啊、啊啊啊——”近乎撕裂的疼痛让陈晚舟克制不住地尖叫起来,他纤细的身躯蓦地绷直拱起——却反倒更深地把那根粗勃的鸡巴吞入。
硕大粗长的肉棒有如凶器一般坚硬粗悍,仿佛丝毫不受抽绞的肉壁的影响一样长驱直入,毫无怜惜的动作直白而粗暴,将那种被撕扯的疼痛持续地绵延。
陈晚舟浑身都承受不住地发抖,凌乱的泪水把他的面颊划得乱七八糟的,死死攥着床单的手指关节由于过度用力而泛着白,无法控制地打着颤,连腿间原本挺翘的阴茎都软垂了下去,那太过脆弱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能如同瓷器一般碎裂开来。
祁阳低喘着,在陈晚舟的腰侧掐出几道青紫的淤痕。
他没有办法停下——也不想停下,只是低下头,再次衔住了陈晚舟的嘴唇。
“……呜……”冰凉的气息具有实质一般被渡入口中,散发着熟悉的清冽香气,陈晚舟轻轻地颤了一下睫毛,本能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就感到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咽喉滑落,在肚子里悄无声息地消融开来。
尚未恢复思考能力的大脑当中空白一片,陈晚舟不住地掉着眼泪,抓住祁阳的胳膊,仰头更加用力地压上他的嘴唇,胡乱而迫切地索吻。就好像只要这样做,此时那种能够让人发疯的疼痛,就能得到缓解一样。
祁阳含住陈晚舟探出的舌尖,肆意地攫取他的呼吸与津液,只一瞬间就彻底地夺过了主动权,尽情地宣泄胸口翻腾膨胀的欲望。
“哈啊……呜……”在硬胀的鸡巴顶上屄道的尽头时,陈晚舟不由自主地喘了一声,被破开的肉壁也不受控制地绞蠕收缩,牢牢地捁着其中的事物,一下一下卖力地推挤夹吸。
尚未彻底褪去的疼痛混淆了陈晚舟的感官,以至于他一时之间竟有些无法分辨,那根插在自己体内的东西,究竟是滚烫还是冰凉——柱身表面的经络那一下又一下的有力跳动,却无比清晰地传递了过来,让他的脑中更加混乱。
明明人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有脉搏……
既然动脉都还能跳得这么有力,为什么体温会这么低……
各种生理性的知识毫无章法地在脑子里盘桓,纠结搅和成古怪的形状,陈晚舟仰起头,回应祁阳轻柔的亲吻,抓着他的上臂的手把衣袖都拽下来一大截。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柔软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冰凉的触感丝毫没有被自己的体温沾染。
“疼……”带着浓浓哭音的话语从双唇之间吐出,陈晚舟的眼睛轻轻一眨,就有眼泪再次滚落,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
“……抱歉。”祁阳沙哑的声音没能传到陈晚舟的耳中。他不敢随便乱动,只能低下头,轻柔地吻在身下的人眼尾,又一点点地舔去他脸上的泪水,动作小心而细致。
好似从祁阳的举动里,感受到了他的歉意,陈晚舟试探着松开了攥着他的衣袖的手,沿着他的身躯缓缓地往上,摸索着寻找到他的脖颈和耳朵,复又来到他的下颌——然后是嘴唇,鼻子和眉眼。
祁阳没有避开陈晚舟的动作,任由他用手指描摹自己的五官。但陈晚舟毕竟不是触觉有所增强的盲人,无法凭借这样的方式,就确认一个陌生人的长相。他仅能从手下的触感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样貌并不差。
……应该?
陈晚舟在这方面并没有太大的自信。
他想了想,小小声地说道:“我喜欢长得可爱一点的。”
——这是让自己有可能的话,尽量往这个方向长的意思?
反应过来陈晚舟这句话里的意思,祁阳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个人总是能在一些出乎意料的地方,显露出这种勾人的可爱。
大抵是从传递过来的振动,意识到祁阳在笑,陈晚舟在他吻上来的时候,轻轻地咬了他一口——不像惩罚,倒像是撒娇。
祁阳不由地又笑了起来。
在他脸上流连的手指往边上移了开来,重新攥住了祁阳的袖子,陈晚舟勾了勾挂在他肩上的脚尖,略微偏过视线,不去看自己被架高的腿。
已经……没有那么疼了。
稍稍迟疑了片刻,陈晚舟还是伸出手,朝自己的下身探去。
指尖最先触碰到的,是插在自己骚穴里的肉棒露在外面的部分——明明已经顶到了最深处,这根东西却依旧有不短的一截尚未进入,陈晚舟忍不住用手指比了比那一截的长度,顿时感到手指发软,连屄道里都似乎传来一阵细微的酸麻。
没敢再去拿手指圈一圈那根鸡巴有多粗,陈晚舟蜷了蜷手指,小心翼翼地在自己的穴口摸了一圈。
……没有撕裂。
愣愣地看着自己只沾上了粘腻清液的指尖,陈晚舟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
天赋异禀……?
在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的时候,陈晚舟就一把将其拍了下去。
他并不是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的那类人。他很清楚由于自己同时具备了两套完整的性器官,它们各自在体内能够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