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送,白软的臀瓣也因用力而微微绷紧,随着挺拱的动作细微地颤抖,“不要、出去……呜……老公、啊……阳……哈、操我……”他张着双唇,松绿色的眼眸潋滟着水光,满是迷蒙的模样,似是早已经没有了神智,“骚逼好痒、嗯……想要……老公、操……操我……呜……”
“被操坏也、没关系……哈……老公操得我……好舒服、嗯……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陈晚舟只是本能地挑选了最能让自己感到兴奋的内容,从双唇中吐出的话语,却每一句都能对应上那不该传入他耳中的声音,“……哈、啊呃……骚货想吃、老公的……大肉棒……嗯……”
本就壮硕的鸡巴蓦地又膨粗了一圈,撑得陈晚舟忍不住伸手想要去捂自己的小腹——却在中途就被握住手腕移了开来,用力地按在了身侧。
“……你自找的。”喑哑低沉的声音似是感叹又似是警告,陈晚舟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睛,似是听到了什么。但很快,他就没有了思考的余力。
坚硬笔挺的粗屌比刚才更加用力地耸动插干,像根铁杵一般把陈晚舟的肉逼奸干得淫汁四溅、媚肉痉挛,宛若真的要按照陈晚舟的要求,把他插烂操坏。
“又变快了、啊啊……好烫……呜……好冰、呃嗯……啊……”陈晚舟被这猛烈的动作肏得浑身哆嗦,混乱的感官甚至让他没法分辨那根在体内进出的事物,究竟是冰凉还是滚烫,口中的哭喊却越发淫贱放浪,“……哈……好棒、嗯……老公操得、好舒服……啊啊、粗鸡巴、好厉害……呃呜、阳……”
被陈晚舟的叫喊弄得心头越发火热,祁阳按住他在快感中无意识地夹并踢蹬的腿,往两边推开,让他不得不挺撅着屁股大敞双腿,让那张囫囵吞吐粗壮鸡巴的肉口,毫无遮掩地敞露在透过纱帘映入的月光之下——
那小小的嫩穴早已经被操磨到艳红,连内里浅处的一点骚肉都被干得微微外翻,两片细长的肉唇贴在无法看见的肉柱表面,每被狠干上数十下,就抽搐似的颤抖,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淌骚黏的汁水。
不久前新换的床单上早已经多出了一小片凌乱交错的湿痕,陈晚舟的下身也被自己的淫液弄得狼藉一片,淫腻的汁液浇覆在白皙泛粉的皮肤上,更显出一种湿漉漉的色情。
“我、不行……了、嗯……老公……啊啊、阳……”连续从骚热的肉穴中传递过来的快感,有如一阵又一阵有力的海潮,不断地冲刷着陈晚舟饥渴动情的肉道,为这具初次承受侵犯的身躯带去从未有过的强烈情潮,他难耐地蜷扣足趾,从嗓子眼里发出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水意,“要、忍不住……嗯、喷……哈……被操喷了、呜……”
就仿佛在应和他的话一样,在淫鲍内积攒的淫液蓦地从两人肉体的连接处喷溅而出,噗呲、噗呲地溅射在他自己的下身和床单上。
祁阳被陡然绞缩的屄道夹得低喘一声,他紧紧地压制住陈晚舟颤抖的身体,猛然一记深重悍然的顶撞,将自己兴奋硕胀的鸡巴深深地埋在他的深处,从滚圆坚硬的龟头中射出浓稠的精液。
“……呜……哈嗯……”与先前不同的满胀感让陈晚舟蹙起眉,小小地呻吟出声,纤软的腰肢无意识地抽动,像是在淫贱地吞食被灌入的男精,“射进来了、好胀……”细软的声音仿若裹了蜜糖拉出的丝线一样,透着高潮后的满足与淫媚。
祁阳享受地摸了摸陈晚舟被淫水弄湿的大腿内侧,而后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一只手扶住他的腰侧,蓦地用力,就着此时相连的动作,将人直接拉了起来。
“呜啊……!”没有任何反抗余力地被拽着坐了起来,陈晚舟整个人都跌进了祁阳的怀里——他的一条腿还挂在对方身上,根本没有办法依靠自己维持平衡。他感受着体内那根进入得更深的事物,有些迷蒙地眨了下眼睛,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应期,呢……?
而很快,他就再没有心思去思考这种多余的问题了。
哭着攥紧了身前的人背后的衣服,陈晚舟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很显然,他需要用一晚上的时间,来体会之前自己那些话造成和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