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较之以往可以称得上滚烫的粘稠热流击打在陈晚舟的内壁上,几乎要把上边的淫软媚肉都烫得化了。他趴在祁阳的胸口,小声地抽噎着,酸软的下身无意识地抽动哆嗦,好半晌都没能放松下来。
“你是、变态……吗……”终于从高潮的余韵当中缓过神来,陈晚舟死死地攥着祁阳身上的衣服,湿润的眼眸中满是气恼与控诉,看起来恨不得扑过去,在他下巴还没消退的牙印上再狠狠地咬上一口。
丝毫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祁阳低笑了亲了亲陈晚舟的嘴唇:“助教说我是,我就是。”
又一次听到这个最常出现在“祁阳”口中的称呼,陈晚舟顿时感到体内一阵发麻,酸软的屄穴也不自觉地夹缩了一下——然后插在里面的东西,就再次硬了起来。
双眼不由地微微睁大,陈晚舟微微张开唇,还没来得及说话,面前的人就扣着他的腰翻了个神,将他仰面压在了床上。
“我说过,梦里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对现实的身体造成任何影响,”湿软的舌尖舔过陈晚舟的上唇,祁阳弯起眸子,“也就是说,不管我想对助教做什么、做多久,都不会产生任何伤害,”他缓缓地拔出自己的肉棒,“……助教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再猛地使力,“噗嗤”一声捅操到底。
“哈啊……!”出口的声音被陡然操入的肉具撞成拉高的尖叫,陈晚舟眼中的泪水再次落了下来,“……呜……不要了、嗯……受不了、哈……老公……呜啊、阳……嗯……不要看我、呜……”
徒劳的挣扎很快就被压制,在恶鬼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双性人被一次又一次凶狠地贯穿,失禁一般地不断喷泄骚泉,弄得身下的床单都晕开大片的湿意。
“不行了、呜……要死了……嗯……”哭着从梦里挣扎着醒来,陈晚舟胡乱地扑腾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了床沿的身体往外翻倒,被侧里伸出的手臂及时地捞回,才没有摔到地上。他睁开眼睛,茫然地望着窗外已然大亮的天色,好一会儿都没能回过神来。
被粗蛮贯穿侵犯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体内,惹得尚未彻底苏醒的身体一阵阵的酥热发麻,陈晚舟转过头,看了看身侧空无一人的床铺,好半晌才一点点,一点点地将自己缩进了毯子底下:“变态、色情狂……”
就算梦里发生的一切,都不会影响到现实,那也不能——
想到那持续了一整夜的、太过淫乱的梦境,陈晚舟只感到自己就跟一只被蒸熟了的虾似的,浑身都在往外冒着热气。
在那仿佛能够永久地持续下去的奸淫和操弄之下,他甚至生出了自己真的会被直接干死在床上的错觉。
“……混蛋……”忍不住再次骂了一句,陈晚舟把毯子往自己的头顶又扯了扯,更深地将自己埋在底下,一点都不想看到那个完全不知道收敛的人的样子。
……虽然他本来也看不到就是了。
这么想着,祁阳的脸不由自主地再次在眼前浮现出来——连带着对方凑在自己耳边,不断地诉说着淫秽话语的声音一起。
浑身都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陈晚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一样,烫得要命。
那个家伙到底是怎么想到这种……事情的?
“死变态、呜……”匮乏的词汇量在这种时候极度地让人焦躁,陈晚舟咬着牙,简直想就这样在被子里藏一辈子。
就如同被触碰了一下一样,面颊上忽地传来些微冰凉的触感,陈晚舟的睫毛颤了颤,写满了羞耻的眼眸看向面前遮挡住了视线的绒毯。底下这狭小的空间里,显然不可能再容纳一个除了自己之外的人。
非人类……根本就是作弊!
又想起了之前浴室里的事情,陈晚舟收紧手指,忍不住重重地“哼”了一声。
他就是对这个家伙太纵容了——
冰凉的手掌再次贴了上来,从滚烫的脸颊滑到缩起来的脖子,轻柔的动作当中带着一丝细微的歉意,让陈晚舟鼓着的气一下子就消了大半。
明明在现实里的时候,都表现得这么体贴沉稳,为什么一到梦里……赶忙把即将再次回放的记忆给压下去,陈晚舟抿了抿嘴唇,最后还是没有避开祁阳的动作,侧过脸贴上了他的掌心:“混蛋……”
“你就是算准了、我不舍得生气……”盖在头顶的薄毯被拉了下去,柔软的嘴唇压了下来,陈晚舟小小地“呜”了一声,还是顺从地仰起头,回应来自恋人的亲吻。
如果有人能给他答案,他也想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个人,就是会这么的没有办法。
“……唔、哈啊……嗯……”原本打算浅尝辄止的吻在暧昧的氛围当中一点点地加深,祁阳按住怀里的人的后脑勺,细致地舔舐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品尝他的唇舌,并不热烈的动作温柔而缠绵,仿若没过身体的温水一般令人放松。
放开陈晚舟被吸吮得湿红的唇瓣,祁阳轻轻地蹭了蹭他的鼻尖,极为难得地没有产生任何与性欲有关的念头。
【饿了吗?】
指尖